夕陽西下。
傻柱又去了趟供銷社。
從供銷社出來,手里拎著三瓶茅臺。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傻柱是什么大款,其實那里面裝的全是最便宜的散白。
緊接著,他又去菜場買了點下酒菜。
然后就回到了四合院。
“秦姐,我回來了”
聽到傻柱的聲音,秦淮茹從臥室走了出來。
“烤鴨買了嗎”秦淮茹問道。
“買了,在這呢”
秦淮茹接過烤鴨,道:“我去把上面的肉剔下來,給棒梗晚上吃,鴨骨頭你拿許大茂家去”
“得嘞”
昨晚上過一次當,傻柱已經不把許大茂當人看了。
自然而然,這烤鴨也不可能再給他吃。
傍晚六點多鐘。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早已等候多時。
“嘿,傻柱,今兒還真請我喝酒啊”許大茂倍感意外。
他原以為,傻柱白天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這小子跟個大傻子似的,居然又買了好酒好菜。
“嘿嘿,不吃白不吃,老子今晚再好好逗逗這傻子”
許大茂暗自一樂,對傻柱道:“哥們,走吧,小酒喝起來”
傻柱點點頭,拎著好酒好菜跟著去了后院。
二人走后,閻埠貴從屋里跑了出來。
他手上端著一碗魚湯。
這是他下午剛釣回來的小魚,鮮美得很。
沒錯,他打算去許大茂家蹭一頓酒喝。
后院,許大茂家。
傻柱剛把好酒好菜擱桌上,閻埠貴就走了進來。
“閻埠貴,你來干嘛了”
傻柱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語氣不太友善。
很顯然,他倆都不待見閻埠貴。
當初許大茂二人蹲大牢,閻埠貴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雖說盜竊手稿這事,是魏騰一手策劃的,但閻埠貴卻是執行者。
如今魏騰都去投胎了,許大茂他們自然也無法找他算賬,而且當初閻埠貴得勢的時候,沒少打壓他倆。
因此,這筆爛賬肯定要算到閻埠貴頭上。
見二人語氣不善,閻埠貴趕忙陪笑道:“我今兒釣
了點魚,做了碗魚湯,送過來給你哥倆嘗嘗鮮。”筆趣庫
哦還有這好事
許大茂二人一聽,還以為耳朵出了毛病。
閻埠貴是出了名的摳門鬼,他給別人送東西,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閻埠貴,你真舍得把這碗魚湯給咱哥倆”許大茂問道。
閻埠貴咧嘴一笑:“大茂,看你這話說的,都是鄰里鄰居的,有什么舍不得的,只要你們不嫌棄。”
傻柱看了閻埠貴一眼,道:“那我倆真喝你魚湯了,你可別反悔哦”
“不能反悔,你倆喝高興了,賞我兩杯茅臺就行了,我還沒喝過這玩意呢”
閻埠貴笑了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茅臺。
許大茂二人對視一眼,傻柱道:“那行,我倆先嘗嘗味道。”
說著,二人就把那碗魚湯給分了。
看著二人喝得津津有味,閻埠貴笑瞇瞇的問道:“咋樣,味道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