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這個家里,她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大嬸態度熱情的說道:“姑娘,我看到你,就像看到我閨女一樣,你遇到什么困難了跟我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你。”
被嚇到的她,連夜就收拾好東西,今天趁他們不注意,就帶上從小到大艱難存下的一點點錢,逃離了那個讓她害怕的家。
總之,到時看銷售情況,銷售好的城市就投多一些,銷售不好的城市就投少一些。
坐下來的姑娘把行囊抱在懷里,眉目之間充滿了憂愁,顯然是遇到難以解決的困難了。
而且,他們表現得太過于熱情了。
結果,在火車站買了車票,原本就所剩不多的錢,還讓人摸了去,可以說是倒霉透頂了。
幾分鐘后,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姑娘上了車,然后坐在了鄧世榮旁邊的位置。
這姑娘穿著滿是補丁的衣服,背著一個小小的行囊,里面撐死就一兩件洗換的衣服,一看就是家境不好的那種。
首先是京城市場,肯定是要投放一部分的,還有就是天津、哈爾濱、沈陽、長春、大連、濟南、石家莊、太原、鄭州、洛陽、武漢、南京、上海等大城市,鄧世榮也準備投放一部分。
大嬸見狀臉上的表情表現得更加和善了:“姑娘,這出門在外,誰沒有個困難的時候?”
之所以用這樣的詞來形容他們,是因為昨天她無意間聽到后媽和她的父親商量,要把她賣到山區去。
就在鄧世榮靠在車窗上默默想著心事時,火車停在了桂林站,有人下車有人上車。
簡單來說,就是這位自稱姓嚴的姑娘,在幾歲的時候就沒了媽媽,而嚴媽媽病逝后不到兩年,父親就娶了個后媽回來,這個后媽從一開始就對她很不好,經常打罵她。
首先是對面的兩人,盡管他們神色掩藏得很好,一副熱心助人的老好人模樣,但在系統空間的視角下,他們眼神中的細微變化都難逃鄧世榮的觀察,自然知道兩人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這么簡單。
大嬸聞言立刻罵道:“這些挨千刀的小偷,太不是東西了,連人家小姑娘的錢都偷。”
年輕姑娘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朝大嬸搖了搖頭。
聽完嚴姑娘的講述,大嬸義憤填膺,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后媽太惡毒了,還有你這個爸也不是個東西,哪有這樣對待自己親閨女的?”
這大嬸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左眼的眉毛上有一顆黃豆大的黑痣,面相看起來挺和善的。
以這么多大城市的龐大購買力,這區區1206噸的地菠蘿,全部銷售出去只是時間問題。
想要多賺點錢,光靠那60多噸的龍眼肯定是不行的,幸好他的系統空間里還存放著1206噸的地菠蘿,只要他把這些地菠蘿全部銷售出去,那就能狠狠的賺上一波了。
聽到他們正在商量的事,她傻了。
“是啊,都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小姑娘你跟我們說說到底遇到什么困難了?就算我們幫不上什么忙,也能幫你出出主意,至少比你悶在心里強。”
幫腔的是坐在鄧世榮對面的中年大叔,他跟大嬸是一起的,兩人看起來似乎是一對夫妻。
不可否認,這個世界確實有活雷鋒的存在,但他們跟眼前這位姑娘僅僅是萍水相逢,只看到這姑娘上車時愁眉苦臉的,就上趕著要幫助人家,出門在外這種情況還是非常少見的。
除非是不安好心!
因此,鄧世榮幾乎可以斷定,對面這兩人十有八九就是最遭人恨的人(分)販(割)子。
當然,除了對面那兩人表現得不對勁,新上車的這位姑娘看似一切正常,但在系統空間的視角下,她的表現同樣不對勁。
首先,她撒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