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后世那種“火車餐=難吃+貴”的惡劣印象。
有旅客在這里下車,也有旅客在這里上車,與鄧世榮坐在一起的兩位旅客便下車了,大概過了七八分鐘,又有新的旅客來到了這兩個空出來的位置。
雖然現在春運還沒有開始,但火車上的乘客仍然不少,想要穿過每一節車廂都要耗費不少時間,等鄧世榮來到餐車,發現顧家母女已經在點菜了。
顧采薇聞言連忙摸向自己的口袋,然后也臉色大變道:“我的錢也被偷了!”
成樹移植,那視覺效果絕對是立竿見影的。
中年婦女搖頭道:“我們已經坐過好幾次火車了。”
顧母微笑道:“那咱們也算是老鄉了,我娘家是廣西南寧的,這是我女兒,姓顧。”
顧母搖頭道:“你爸就算了,他一天到晚忙工作,哪里抽得出時間啊,我跟你回去就行了。”
用半個多月的時間搞了36棵銀杏樹雄株,這速度不算慢了,但鄧世榮仍然不太滿意,主要是缺口太大了。
顧母顯然也聽到了,說道:“薇薇,咱們去吃飯吧!”
于是,目送顧家母女穿過車廂,鄧世榮也站了起來,不緊不慢的朝餐車走去。
她的長相不是那種一看就讓人驚艷的類型,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只是覺得她看起來挺順眼的,僅此而已。
坐下來的時候,見這母女倆都有一點別扭,鄧世榮便笑著問道:“你們是第一次坐火車吧?”
她們母女出來趕車趕得急,沒來得及吃點東西,現在只能在車上吃上。
鄧世榮擺手道:“言重了,匯錢就不必了,不過是一起吃了幾頓飯而已,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會幫一把的。”
顧母憂心忡忡的說道:“是啊,你舅舅打電話過來說,你外婆在喂雞的時候不小心滑倒,把手給摔斷了。”
鄧世榮笑道:“不過是舉手之勞,真沒必要客氣。”
正好餐車里有一個乘警在,顧母連忙說道:“乘警同志,火車上有小偷,我們的錢被偷了!”
吃完晚飯,三人便一起走回車廂坐好。
聽到客廳傳過來的話,顧采薇再也坐不住了,把刺繡放下,走出了書房。
甚至,鄧世榮都聽到了跟他坐在一起的那位年輕姑娘肚子里傳出來的叫聲了。
不得不說,這年代的火車餐味道確實可以,價格也沒有多貴,三人吃得都相當滿足。
顧采薇現在非常尷尬,一個姑娘家肚子餓得發出叫聲,這是很不雅的事情。
就在兩女一個刺繡一個寫字的時候,客廳的電話鈴聲陡然響起。
畢竟火車上龍蛇混雜,什么樣的人都有,乘警也不可能一個個乘客搜身,沒有目擊證人想要把錢找回來是真的極為困難。
因此,顧母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感激的說道:“那就謝謝同志了!”
顧母也不客氣,已經麻煩對方兩天了,也不差這最后一哆嗦,便說出了一個地址。
銀杏樹,單棵看起來雖然也漂亮,不過跟成群的銀杏樹是沒得比的,前世的鄧世榮只是看過單棵的銀杏樹,成群的銀杏樹只在網上見過,現實中并沒有見過。
顧采薇聞言也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問道:“除了摔斷手,還摔到哪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