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冷笑:“小小兩個毛賊,居然敢送上門來,給我滾出去。”紅毛大笑:“就憑你?乳臭未干的小子,來啊!!”
黑子再不說話,呼的一拳打出,勢大力沉,紅毛不敢揮拳相對,迅速后退,哪知黑子橫腿一掃,一下字就把他掃倒。黑子上前一腳踢他膝關節,這時背后風聲揚起,青頭一棍子敲下來。黑子反手一抓,已經把棍子抓過來,用力一拉,青頭虎口生痛松開了手,棍子已經在黑子手上。
黑子隨手就是一棍,打在青頭臉上,頓時鼻血飛濺,痛得他雙手捂臉,急忙后退幾步。黑子不理他,轉頭走向半躺在地上的紅毛,棍子指著他:“要不要試一下腦袋開花的感受?”
正所謂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就這么三五招,紅毛知道自己和青頭合力也肯定干不過他,臉色鐵青,說:“我認輸了,我們自己滾。走吧,青頭。”
黑子卻不讓路,眼毛寒光:“你是老江湖了,這點規矩都不懂?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叫警察來?”所謂江湖規矩,打輸了可得拿出些彩物給對方,賠償也好,補償也好,總不能空手離開。
紅毛當然深知規矩,更何況是自己找上門挑釁,還打傷了對方四人,這賠償肯定是要的,他二話不說,摸遍全身口袋,也只有幾百塊,從青頭口袋也只掏出一千來塊,他又把自己脖子掛的金項鏈,很粗的金項鏈,價值起碼一萬以上,他捧著錢和金項鏈遞給黑子:“哥,我只有這么多,對不起了。”
黑子接過,眼皮也不翻一下,“滾!”紅毛和青頭入伙大赦,灰溜溜的快步離開。
待他們走后,凌北宇和眾人下來了一樓大廳,幾個人幫忙大剛四人處理傷口,還好都是一些小傷,不用去醫院,自行包扎止血,外用跌打藥材處理即可。
凌北宇從黑子手里接過現金,一共是一千兩百塊,他分給了受傷的四人,每人三百,又說:“這條金項鏈我先保管,完成這個任務后我變賣,再分給你們。今晚你們辛苦了。”
大剛四人臉色尷尬,這回真是丟大臉了,四打二都打不過,人家黑子一人出手就輕輕松松搞定,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幸好凌北宇處事得當,而其他所有的安保,竟然沒有一個人臉是露出不屑、嘲笑的意思,都是安慰幫扶,這令到四人很是感激。
大剛說:“謝謝宇哥,我們學藝不精,哪好意思要什么錢啊。我只不明白,好不容易抓住了他們,怎么這么輕易放他們走,不關他幾天黑房,都要送到警察局去,這太便宜他們了。”他本來喊的是凌兄弟,現在對他越來越佩服了,不由得喊哥了。
凌北宇微微一笑:“不瞞大家說,今天這兩個上門的人,是我的舊相識,交手幾次了,所以今晚不方便出手,就讓黑子兄弟來處理。。。”
眾人“哦”的一聲,都在問:這倆人是什么人?
凌北宇示意大家都坐下,才說:“他們是黑虎會的人,我估計這次我們的對手就是黑虎會,今晚這兩人只是上面探虛實的,就是偵探下,說明對方心里也沒底,他們要的人和物到底在不在這里,否則真要動手,決不會只派這么兩個人上來。”
眾人都是臉色為之一變,尤其是大剛四人,這黑虎會在南興可是重量級的勢力,一般小安保公司,可是萬萬惹不起的。大剛又問:“可是宇哥你這么放了他們,不是放虎歸山嗎?把我們都暴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