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宇心里惱怒,想不到事情這么快就傳了出去,那只是有人故意傳了出去,至于是誰,也沒有必要考究了。當下冷冷的說:“老鼠,上次揍得還不夠爽,還想我再揍你一頓,是不是?”
老鼠被他當眾揭瘡疤,極為惱怒,冷笑道:“來啊,誰怕誰,凌北宇,你就那么一個人,還想跟我斗,做夢吧。哎呦,你又想拿出騰龍的名頭來嚇唬我呀,哈哈,我好怕呀。啊,不對,聽說你已經不是騰龍的人了,是不是呀,宇哥?”
凌北宇哼了一聲,眼角也不去看他一下。
鼠哥得意不已:“怪不得呀,怪不得,宇哥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原來是被騰龍炒了魷魚。宇哥,你不用擔心,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大丈夫不怕找不到工作,不如明天你來我老鼠會工作,工種隨你挑,工資任你拿,好不好?”
眾人自然聽出鼠哥不過是盡情的奚落和挖苦不由得進皆大笑。
凌北宇淡淡地說:“老鼠,你放玩老鼠屁沒有?讓我說兩句行不?”
鼠哥怒道:“你他媽的才放臭狗屁。。。”
突然人影一閃,凌北宇飛躍起,啪啪啪啪,連抽鼠哥四記耳光,又迅速回位坐下,慢慢的喝酒。
眾人盡是驚呆了,沒有一個人能看清凌北宇迅速無比的身法,暗地里盡是驚嘆。
鼠哥一下子愣住了,一會兒,摸著火辣辣的臉,又是羞愧又是憤怒,大叫:“你他媽的找死,兄弟們,給我上,砍死這龜兒子。”
此言一出,周圍十幾個男人手持家伙,有短棍,有西瓜刀,還有啤酒瓶,反正有什么拿什么,把凌北宇圍在中央,卻是誰也不敢先動手,怕第一個被凌北宇收拾。大家一樣的心態,盼別人先出手,自己撿現成的便宜。
凌北宇動也不動,嘴角微微冷笑。
鼠哥見大家都不動,大怒:“都愣著干什么,上啊。”
老大這么一催促,眾人不敢違抗,便聽有人喊“沖啊”,眾打手刀棍啤酒瓶齊往凌北宇身上招呼,眼看凌北宇躲無可躲,被砸個結實,豈知凌北宇右手疾探,一個擒拿手,已經抓住最近的一個黃頭發年輕男子的手腕,運力狠拖,同時自己急閃,已經把那人拖到剛才自己的位置。頓時眾人的刀具兵器齊往他身上招呼,黃發男子頓時慘聲大叫。
眾人發現打錯了人,連忙收手,又往凌北宇身上去招呼。可是凌北宇有了這個余暇,哪能再被圍攻,只見他使出空手道,招招狠,這一拳那一腳,眾人發現來來往往都是自己人,還沒明白過來,已經著了凌北宇的拳腳,一拳擊中,一腿橫掃,只要中招,立馬倒下。過不多時,十幾個大漢已經倒了下去,暫時喪失了戰斗力。
凌北宇拿著剛才順手奪過的棍子,走到呆若木雞的老鼠面前,笑道:“鼠哥,你的手下怎么這么膿包,難道你這里是垃圾收購站,專收廢品垃圾,哈哈哈。”
這次老鼠可真是輕敵了,以為凌北宇離開騰龍,沒有背景就可以欺負了,沒想到竟然這么強悍,但他畢竟是老江湖,過的都是在刀口上打滾的日子,大風大浪也見得多了,倚仗自己人多勢眾,也不怕凌北宇,道:“凌北宇,你能打十個,可是你能打一百個,兩百個嗎?你看看——”他拍拍手,周圍的人一起踏前一步,黑壓壓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