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宇卻不以為然,說:“我才沒那么傻,如果鼠哥反悔,或他下面小弟反悔惹事怎么辦?”
光頭三雙眼一翻,“誰敢破壞規矩,說話不算數,我就讓他在南消失,你們聽見沒有?”整個大廳的人都在大聲喊“聽見了”,甚為壯觀。以黑虎會的勢力,讓誰消失誰就得消失,這確不是一句空號,黑虎會真有這等能耐。
凌北宇知道這些江湖中人,可以什么事都干,作奸犯科之類也不少見,但但多數都守信諾,尤其是光頭三這樣的重要人物,出爾反爾會被人恥笑,他既然答應了,鼠哥下面的人真不敢違抗。于是把刀收了,用力一推老鼠,老鼠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急忙退在一邊,狠狠的盯著凌北宇,單既然答應了光頭三,此刻不能指揮眾人上前圍攻。
突然,凌北宇后面風聲又起,有三個漢子提刀從后方三面攻擊凌北宇的頭部、后背和大腿。這下偷襲陰險之極,每一下都能把人廢了。
凌北宇哪有這么容易中招,足尖往前一點,已經斜著彈開兩三米,那三人也不再追擊。凌北宇回頭看光頭三,冷冷地笑,那意思是被打臉了吧?現在誰聽你的。
光頭三大怒,空手快步上前,輪起大掌就往其中一個人狠狠的扇臉,一掌兩掌三掌,那人的臉上已經是血紅,嘴角鮮血流出來。他如法炮制,又狠狠是扇兩外兩個人,直到他們吐血。他們三人手里提著刀,竟然一動也不干動,任憑光頭三打臉,因為光頭三威名太盛,地位太高,三人只有任打的份,逃跑是逃不掉的,動手更是直接被砍成肉醬,扔到南興河里喂魚。
光頭三怒道:“我剛說完話,你們就不聽話,就打我臉是不是?”
三人哪敢接話,鼠哥戰戰兢兢的走過來,喝道:“你他媽的腦子有問題嗎,三哥的話也不聽,是不是想死了?”
哪知光頭三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老鼠臉上,罵到:“老鼠,你這個老大是怎么當的?下面人一點規矩都沒有,你還想不想在南興混?”
老鼠今天真是倒大霉了,先是被凌北宇扇耳光,現在又被光頭三來這么一下重手,可是還不能表現出不滿的情緒,恭恭敬敬的說:“三哥教訓的是,我會好好整頓教訓下屬,這三個冒犯了三哥,一會就扔到南興河喂魚。”
那三人一聽,嚇得魂飛魄散,立馬扔掉短刀,跪在光頭三面前,磕頭哀求:“三哥饒命,我知道錯了,三哥饒命。。。”
光頭三神色漠然,待他們叩了一會頭,才對老鼠說:“算了,別鬧出人命。滾一邊看熱鬧去。”
那三人如獲大赦,連忙退到旁邊,老鼠也退到一邊,他本來想帶領手下撤退的,但聽光頭三說要滾到一邊看熱鬧,知道光頭三要對付凌北宇,這可真是一場大戲,不可不看。
光頭三斜視凌北宇說:“凌兄弟對這樣處理滿意嗎?不滿意的話,可提出你的看法,讓我學習學習。”
凌北宇淡淡一笑:“不敢,鼠哥的人也輪不到我來非議。三哥如果沒什么事,咱們就此別過。”
光頭三側頭不語,老鬼說:“凌北宇,你不會這么天真,你夠膽單獨闖進我們管理的地盤,再這么大搖大擺的離開,我黑虎會一眾兄弟可臉面無光,被人恥笑了。你得留下點東西才行。”原來這個天際夜總會是歸黑虎會光頭三管理的,也就是老板交了保護費,黑虎會保證其正常運營,不受其他社會勢力的騷擾。
凌北宇說:“那你想怎么樣?要留下什么?”
老鬼森然道:“留下你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