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氣何等狂妄,黑子等四人一起站了起來,怒視著刑天,恨不得上前狂扇他的臉。
梁智輝轉頭,斥責道:“刑天,別亂說話。”又對凌北宇說:“我們還是以之前約定的方式,以一對二。”
凌北宇說:“好啊,那我這邊就請黑子兄弟出來,一起領教刑天高招,我們在哪動手?”
梁智輝道:“就到河邊的草地,那里有一塊很大的草坪,兩邊的路口已經封了,沒人能打擾到我們,呵呵。”那意思是,如果你還有援兵的話,就別妄想過來支援了。
凌北宇等人都想,昨晚的分析推測全中,梁智輝的意圖果然如此,可惜的事鐵哥他們臨陣退縮,己方五個人可被對方甕中捉鱉了。
凌北宇看一下己方四人,示意大家鎮定點,無需驚慌只要能擊敗刑天或擒拿住梁智輝,依然占據主動。
當下梁智輝先行,兩個保鏢左右護衛,刑天殿后。這架勢,哪怕處于絕對上風,保衛梁智輝依然不松懈,此刻依然小心翼翼。
凌北宇等他們走了十來米,才起來跟著,和阿武對望一眼,都想,要擒住梁智輝看來絕不容易,只能見機行事了。
如同前晚一樣,穿過了別墅大廳,又直接走到河堤上,一直往前走了兩百多米,來到了那塊大草場。草場一邊放著一把名貴楠木名椅,梁智輝走過去,坐了下來。刑天站在后面,左右站著保鏢。
凌北宇一行走到距七八米的地方停下,凝望著他。
梁智輝緩緩地說:“這一場是以武會友,大家只分高下,不決生死,北宇,你覺得怎樣?”
凌北宇很討厭這一套假惺惺的作態,說:“免了吧,學武之人就要全力以赴,打得痛快,生死置之度外,不用被假仁假義的約定綁住,刑天,你說是不是?”
梁智輝臉色一變,沉下了臉。
刑天哈哈大笑:“智叔有心救你,你卻不知好歹,這回你自尋死路,怪不得我了。”脫掉外套,露出一身極其結實的肌肉,猶如老樹盤根般凸起,散發著無窮的力量。
凌北宇和黑子對望一眼,各自脫掉外套,走了出來。黑子還是顯得很壯實的,雖然肌肉沒有刑天那么厲害,身材也不高,但站在那里就像一門小鋼炮一樣。凌北宇卻顯得清秀多了,就是一個白面書生,看起來實在不應該站著這個比武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