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郎看著天上圓圓的月亮,也在想著李家眾人現在在做些什么。
想念沉思的時間不過一會兒,就有人喊了他的小名“虎頭”來,本來還帶有兩分悲涼想念家人的李大郎轉過頭去看到是十九,就直接笑了。
那一點兒悲涼的氣氛,也直接讓多話的十九給沖擊的一分不剩了。
“你從哪兒弄的酒來?今兒個將軍雖說可以輕松些,可沒說還能喝酒啊?”
十九拎著兩個八兩的小酒壺走過來,又從懷里拿出兩個小酒盅出來。
“將軍也沒說不讓喝啊。
大帳里頭的小將都喝呢,沒事兒,我這是才八兩的小酒壺,度數低的很,不過有個酒味兒罷了。”
“我不喝”
十九止住了李大郎還未說完的話:“我知道,我知道,我跟著三娘子在李家那么長的時間,我哪兒能不知道你不喝酒來。
所以啊,哈哈,騙你的,這倆瓶子里都是冰鎮的米酒,甜絲絲的,喝了也不醉人的。
這可是我找了關系,從別人那里弄來的。
要不是這大大的軍營里我就認識你和孫醫監,孫醫監又被請到城里去了,我可不會拿著這個來找你。”
李大郎笑了,他知道十九是故意這么說的,該是怕他一人在這兒想家,是特意來看他、開解他的。
李大郎接過小酒盅,拔了酒塞子,拿到鼻尖下聞了聞,確實是米酒的味道。
等把酒倒進酒盅里頭,兩人碰了一下,喝到嘴里,李大郎確實是覺出一絲清涼來。
“還真是冰鎮的啊,行啊,你們連這門路都有。”
“嗐,再是邊城,有錢人還是有的,這城里頭那些富人想吃點兒好的,自然有法子,我們啊,就是借個光罷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慢慢悠悠就著米酒吃了烤羊肉,聽著耳邊不遠處的兵士唱起了歌來。
李大郎雖然聽不懂那是何地的方言,但聽著調子倒是不錯,他心里想著:“明年,明年就能家去了,就能看到阿翁阿婆阿爺阿娘了,還有二叔、小姑,二郎那官兒不知當的如何了?
三郎在書院里帶著小四沒有被人欺負吧?
露珠兒該是長高了些?
小五郎是不是說話流利了?
”
《南歌子·露下衣微濕》是宋代詩人倪偁創作的一首詞。
露下衣微濕,杯深意甚歡。西風吹暑十分闌。月滿中秋、仍共故人看。
酒好鵝黃嫩,茶珍小鳳盤。醉吟不覺曙鐘殘。猶記歸來撲面、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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