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們每人身后還有兩個便衣警衛。
就這陣勢,要么是招搖撞騙的,要么就是
可之前只聽說這人是個過氣藝人,也沒聽說他還有這么硬的關系啊
當然,關系不關系的,也不能影響辦案。
雖然這么想著,但他還是立刻“注意”了下自己的態度。
重新回到座位上,然后冷聲道,“秦藝,別以為你什么都不說就沒事了。我告訴你,就是殺人犯,零口供也照樣可以判死刑。”
秦藝笑道,“行了,別嚇唬我了。刑訊逼供你又不敢,好好說,我又懶得理你,所以還是趕緊把口供記錄拿過來,讓我簽字吧。早簽字,早上庭。”
他確實等著上庭。
既然林婉秋這么喜歡玩大的,他就陪她玩把大的。
一個小時后。
秦藝從審訊室出來。
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的范長青和文三行,立即笑呵呵地迎了上來。
“怎么樣,在里頭不好受吧”文三行笑道,“不過也是個很好的體驗啊,以后萬一你拍戲了,就能拿準那感覺了不是”
范長青瞪了文三行一眼,“這么好你也去坐會兒狗嘴吐不出象牙。”
說完,他又拉著秦藝的手說道,“走走走,去我那喝茶去我跟你說,你那曲子我編了一半了,你聽了保準會吃一驚的”
文三行一看,立即拉住了秦藝的另一只手,說道,“去我那我都編好了,今晚我們就可以合奏一曲哈哈,你撫琴我吹笛,豈不痛快”
秦藝一臉苦笑,“兩位,我這還在拘留審查中呢。”
“拘留個屁,我還不夠保釋你的”范長青一臉不屑,“這就給你交保釋金去,交完咱就走。”
秦藝不是殺人放火的重罪嫌疑犯,所以只要提審完畢,有人作保的情況下,交完保釋金就可以回去,等候開庭了。
范長青和文三行都一臉輕松,他們甚至都沒有問秦藝具體案情。
因為在秦藝被審訊的時候,他們已經跟幾個警衛都打聽清楚了。
最后倆老頭下了一致結論星圖欺負人。
欺負別人他們可以不管,但是欺負他們未來的徒弟,那可就不行了。
“小子,你那點事兒不用急,放心吧。”文三行說道,“明天星圖就會撤案的,有我們在,他們別想動你。”
范長青冷哼了一聲,“他們倒是敢”
兩個老頭言語之間,根本沒把星圖放在眼里。
像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如果還狂的話,那肯定是有狂的資本了。
秦藝相信他們確實能做到,明天就讓星圖主動撤案。
不過,他立即說道,“別,這事兒二老就先別管了,我不要他們撤案,我只想跟他們上庭。”
范長青老眼一瞇,“你小子是不是傻人家擺明了坑你,你還上庭一旦上庭就撤不了案,我們想幫你也幫不了了”
秦藝微微一笑,“但是同樣,有人想幫他們,也幫不了了啊”
此時,汪偉文辦公室。
戴新新一頭大汗、氣喘吁吁地沖進來。
汪偉文見他神色不對,問道,“怎么了”
戴新新咽了口唾沫,說道,“汪總,情況有點不對啊剛才我們把程筱蕓送進派出所后,我想想不放心,又去了區分局。結果一打聽,秦藝被人保走了”
汪偉文點了根煙,不耐煩道,“取保候審,這不是很正常嗎”
戴新新瘋狂地擺手,“不是,你知道取保他的人是誰嗎是范長青、文三行”
汪偉文突然臉色一變,猛地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誰”
“范長青、文三行據林警官說,他們兩個人一起到的局里,然后笑呵呵地把秦藝接走的”
汪偉文又一屁股坐到了老板椅上,眉頭擰成了結。
嘴里喃喃著,“陳菲兒范長青文三行”
為什么,為什么這些人能跟他湊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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