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之后,楚天秀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好像有什么東西,種種的壓著他,便下意識的將脖子上的一只白藕似的玉臂挪開之后,方才睜開了眼睛。
“哎,該死!”
楚天秀揉了揉太陽穴,回憶起昨天的那頗為有些過火,差不多已經玩瘋了的畫面,不由得心里一陣贊嘆。
魔門的功夫,果然了不得,以至于縱然是天蓮宗的宗主,那位比肥豬還要胖上幾分的“胖賈”安隆,也都是因為那一身頂尖的高功夫,將那位朱桀的那個閱人無數的“毒蛛”朱媚給折騰的服服帖帖,就不要說白清兒這個本就是被陰癸派按照交際花的方式培養起來,深諳此道的大師。
哪怕初經人事,使得她在某些方面,不如知疼知熱的單美仙懂,但她卻在敢玩能玩,善于挑戰自我這一方面,不知勝過了單美仙多少倍。
尤其是白清兒很明白,楚天秀這一次的大力扶植,對她的意義所在,頗有一種獻上投名狀的感覺。
若是換成以前的話,楚天秀可能還會有些忌憚,畢竟姹女大法這種針對性太強的邪門功夫,都能讓最頂級的宗師級高手著了道,幾乎讓偌大的李閥從祖到孫,從李淵,李世民,到李治,幾乎都命喪在這一招之下,輕而易舉的讓武則天摘了果子,由不得楚天秀不感到忌憚。
不過現在的楚天秀,已經練成了那門堪稱魔門總綱的道心種魔大法,區區一些小招式,已經完全不放在他的眼里,反而是姹女大法中記載的某些奇妙學問,楚天秀也不得贊嘆連連,感慨無比。
哪怕在一夜的熬戰之后,楚天秀有些精疲力竭,而他的脖子,后背,都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多出了幾道血痕,但在回憶起昨天那堪稱瘋狂的場面,依舊有種食髓知味,食指大動的感覺。
算了,不能繼續了。
終究,還是正事要緊!
楚天秀朝著白清兒脖子往下三寸的位置處,輕輕拍了拍,喚醒了貓兒一般的白清兒之后,柔聲說道:
“清兒,請來吧!今天是你入宮做事的第一天,可不能遲到了!哪怕你有我的支撐,可是某些約定俗成的規矩,你還是遵守的好,等閑也不能輕易違背了。對了,如今的大內,以韋公公的地位最高,你們兩個也算是熟人,日后彼此扶持,將這皇宮給牢牢掌握住。”
白清兒聞言之后,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反駁。
皇宮內的那位老太監韋憐香,表面身份是深受楊堅、楊廣兩位皇帝倚重的內宦,實際身份是“陰后”祝玉妍的師弟,陰癸派的長老,派內最重要的臥底和暗子,身份和地位還要在她白清兒之上。
“這是自然,我必然會跟韋公公好好聯手,掌管皇宮大內,不讓那個小皇帝,有半點可乘之機。”
不過白清兒也明白,楚天秀既然敢這般開口說,那就有十足的證據,不得不強笑著說道:
“小皇帝?不,你還不明白!如今的天下,乃是兵強馬壯者為王。那位小皇帝的價值,其實都已經快被我榨干了!他存在,會讓我有一個大義在身,他不在,也只會讓我擺脫一層束縛而已。”
楚天秀聞言,卻擺了擺手,搖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