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要做的,其實就是為所欲為!你完全可以憑借我給你的權力,大肆的勾連魔門勢力,拉攏朝堂官員。總之,有我的支持,你只要不禍亂百姓,涂炭生靈,那么凡是你想做的事情,都可以放手去做!”
“若是如此的話,那么以佛門慈航靜齋的情報能力,怕是很快便知道了我的身份。以佛門的手段,怕是會迅速將我的名聲搞臭,讓我變成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白清兒心中一顫,急忙說道。
“藏不住,那就不要藏了!你在皇宮大內之中,其實根本不用掩蓋自己的身份,你都可以干脆的讓外人知曉,你便是祝玉妍的親傳弟子,陰癸派的嫡系門人,我甚至允你在江都內開辦女校,培養嫡系傳人。”
慈航靜齋的能力,楚天秀自然是只曉得,但他卻并不在意的說道:
“放心吧,清兒!接下來,你放手去做便好。記住,你現在的身份,已經跟過去不同。現在的你,乃是宮廷女官,代表的乃是大隋皇室!若是慈航靜齋想要對付你,那就是挑釁皇室,挑釁天子!”
這般霸氣的話語,使得白清兒的眼睛,赫然變得亮晶晶的。
隱隱約約間,她登時猜到了幾分,明白楚天秀現在是要下一盤大棋,而她則變成了這個棋盤上的最關鍵的一顆棋子。
若是換做旁人,比如說寇仲,徐子陵,婠婠這般的人,怕是會對此怒不可遏,直接跟楚天秀反目成仇,但是白清兒則不然,自從她加入陰癸派的第一天起,她便是以受人利用的“棋子”的身份而存在的,所以她不怕被人利用,只會怕自己失去利用的價值,淪為廢子。
更何況,入住皇宮之后,她的身份,怕是不會完全是一枚棋子,更是一個可以踩在她師姐婠婠的腦袋上,好生跟其下上一般的魔門棋手。
“公子,我入住皇宮之后,那就怕是難以長久的陪伴公子了,更是難以幫公子你做事。不過我突然想起來,我有一個姐妹,乃是襄陽大江聯的鄭淑明,她為人不僅容貌極美,更是聰慧非常,乃是女中豪杰。可她偏偏身世不幸,前日新死了丈夫,此時正在守寡。不如我書信一封,將其喚來,給公子做個伴。”
白清兒以一種帶來幾分婊里婊氣的味道,故作神秘的說道之后,又連忙補充道:
“對了,公子,你還大可以放心,鄭淑明出身于江湖世家,身世清白,并非奴家這般出身魔門的人物。”
楚秀天聞言之后,登時沒好氣的拍了下白清兒的屁股,冷聲說道:
“胡扯什么呢?難不成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種見到美色便走不動的好色之徒嗎?我告訴你,我本人其實生平不二色,莫要生出那么多的齷齪想法!你若是有多余的精力,還不如幫我把精力放在襄陽的錢獨關那個死胖子身上,你若是能幫我把襄陽城拿下,你要什么獎勵都行。”
但是楚天秀沒想到的是,說者無意,聽著有心。
他的這話,僅僅只是隨口說一說而已。
他楚天秀雖然眼饞襄陽,但在路途太遠,鞭長莫及的情況下,卻也不會對其胡亂下手,冒然將其拿下,否則他也不會把宇文閥的宇文仕及派過去,擔任襄陽太守,讓他負責攪局了。
可是他這話落到白清兒的眼中,卻是讓她直接心情一震,眼中露出一抹狡黠的目光,默默的思量起來。
一覺醒來之后,楚天秀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好像有什么東西,種種的壓著他,便下意識的將脖子上的一只白藕似的玉臂挪開之后,方才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