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他事業頂峰時,也未曾有過今日這般風光,能參加此如此等級的宴會。
“如此貴客,卻讓人家候在外面,成什么樣子”郭啟云冷著臉教訓。
隨著樂曲奏響,舞女蓮步款款進入大廳,在中央翩躚舞動起來。
眾人喜形于色之時,一直沒說話的郭啟云站了起來,語氣低沉說道“諸位以前怎么回事我不管,從今往后你們還是收斂一些”
朱景洪在想著如何應對,然而細聽情況的王培安,此刻腦子也在飛速運轉著。
“殿下,這位秦書吏蒙受了冤屈,近日被下獄的官員,說不定也有冤屈啊”
“快把人請進來,今日既是隨你前來赴宴,豈有讓人在外面守著的道理”
這種行為,說得好聽叫兩全其美,難聽點兒則謂之“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端起酒杯,朱景洪笑著說道“今晚是來喝酒作樂,被你們搞成了過堂一般,可真是讓我開了眼”
但他也細細思索了一番,自己確實是光明磊落,前來伸冤并無過錯。
朱景洪知道,自己必須要表態了,再不說話別人就真的要多心了。
如果我不幫忙,意味著什么朱景洪如此想到。
同時朱景洪提到圣旨,也間接告訴王培安自己是受圣旨所限,才沒辦法聲援他查案的正當性,并不影響自己是飽含正義感的人。
此時秦業便已確認,自己是被段征給賣了,已經處在了某種角力核心。
目光掃向眾人,朱景洪目光平靜道“你說”
王培安也很擔心,朱景洪被蒙蔽而后插手,所以他才決定以退為進。
待秦業說完之后,所有人都望著朱景洪,等待著他的表態。
說起孫紹祖,此時的他可謂春光燦爛,人生跟煥發了第二春也沒差。
此時,郭啟云和符安東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喜色。
酒過三巡之后,當朱景洪和寧煥祥閑聊時,外面卻有人進屋內,在郭啟云耳邊稟告了一番。
“諸位我并非是徇私,而是這位秦書吏所言,在下并未正式查證,所以不知他有罪無罪”
這倆人算是甘肅地方官之首,一唱一和既給朱景洪戴了高帽,同時也把氣氛活躍起來。
比較詭異的是,作為襄王府的長史官,王培安今日也在受邀之列,此刻就跟在孫紹祖身后往里走。
見此情形,知道內情的十幾名官員,紛紛做好了演戲的準備。
至于監軍太監黃清,他雖然位置足夠關鍵,可終究是皇家的奴才,故而只能跟余海一起站在旁邊。
即使面對這么多人挑釁,王培安的回話仍然底氣十足,絲毫沒有畏懼退縮之心。
這個時候,角落里的王培安也在盯著秦業。
雖是分別離開,可某些人在半個時辰后,又在另一處聚集商量事情。
“真要是逼反那些青壯,惹得軍需供應不上,那還是死路一條”
他才到任不久,此前的爛賬他可以推脫責任,但接下來這幫人再亂來,他就有御下不嚴之罪了。
所以最后這句話他必須要說,至于能起到多大的作用,郭啟云也沒多少把握。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