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叔,有句話侄兒不知該不該說”
“你能說服他幫忙”
“唉你說得對”
“我先回去了過些天再來看你”
“怎么了”外面傳來許氏的詢問。
此時,硬氣的朱怡鈦已硬不起來,正躺在床上接受妻子許氏上藥。
“把我逼急了,我去京城告御狀”
“十七叔,看到沒又來錢了”
此人衣衫陳舊皮膚黝黑,臉上皺紋猶如溝壑,一看就是飽經風霜的苦命人。
再說朱伯汲這邊,當他返回了家里,便有一短衫漢子坐在院內等著。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此時朱伯汲只覺眼前之人無比愚蠢。
這句話,朱伯汲是說給朱怡鈦聽,果然朱怡鈦神色起了變化,許氏察覺后便將銀子接到了手中。
正在此時,一個娃娃出現在門口,沖里面喊道“爹,十五哥來了”
“嬸子快接著吧,以后伱們領了俸祿還我便是,我可相信十七叔的人品”
“皮外傷,養養就好了,不用麻煩”朱怡鈦答道,他可沒錢請郎中。
“知道了”
“嗯”
“說就是了”
“這個老十五,讓他留下吃飯也不留”
“欠了他這么大人情,這可怎么說”
這幾天時間過去,臨時的總壇已撤銷,白蓮教高層大多已離開燕山,眼下妙玉除了隨行幾名女尼,也就只有東宮派出的十幾名衛士。
朱伯汲熱情送了張石頭出門,回了屋整個人就呆了。
四月二十五,北平府外慈恩寺,此刻正舉行盛大法會。
走上這條路,大家都沒辦法回頭,于是張石頭坦然點頭。
“你小心些”
當然,這也是因為侍衛們根本想不到,這位妙玉法師來北平另有目的。
許氏此刻很想接那銀子,因為眼下家里確實過不下去了。
此時他還在思索朱伯汲的話,越想越覺得這是一條出路,憑自己本事吃飯至少家人有個保障,不像現在領取俸祿朝不保夕。
妙玉雖為圣女,可她終究不是地頭蛇,按理說她不該知道這些隱秘事,可她偏偏又知道了這件事。
“正是”
待妻子離開后,朱怡鈦方看向侄子,問道“才多久沒見你,如今竟這般闊綽,你小子可別走了歪路”
他自己可以不要命,家人兒女性命卻要顧忌。
這樣的族人燕藩有很多,絕大多數都混得很差,以至于王府時不時還要接濟,以彰顯宗主對族人的關懷。
妙玉在到燕山后,以閉關齋戒為由避開了侍衛們,乃至她離開七八天這些人都不知道。
張石頭冷聲說道“只是有難處,就能想辦法”
但沒一會兒,他就恢復了正常,然后開始思索具體怎么做。
經過燕藩三百余年扶持,慈恩寺已成燕山乃至北方的名剎,每年四月都會舉行盛大法會。
時間又過了兩天,朱景洪依舊到處在跑,中間甚至沒回到燕王府。
更離譜的事,明明都有人舉報了的事,妙玉詢問陳富禮竟不承認。
“三天之內,等你答復,務必辦成”張石頭沉聲說道。
所謂的外圍侍衛,便是指旗手衛的軍士,他們負責王府外圍的巡邏。
忍氣但不慫才能活,這話包含著威懾的思想,可見朱怡鈦也不是真的一根筋。
“看來他有教主撐腰,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妙玉心中暗暗想到,目光之中閃動寒芒。
此時,她對陳富禮的輕慢極為痛恨,以至于心中已然生出殺意。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