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妹妹,伱何須擔心這些,來來……咱們姐妹再喝一杯!”
說話的乃是甄琴,這人是見風使舵的性格,想到寶琴是寶釵的妹妹,她便起了結交的心思。
“小妹不勝酒力,還請姐姐饒我!”寶琴一臉犯難道。
甄琴正欲再勸,一旁的楊靜婷開口道:“琴丫頭,你也少喝兩杯,別像上次那樣,又被人扶回去!”
楊靜婷是側妃,眾女之中他身份地位最高,她說的話當然很有分量。
甄琴偃旗息鼓,而寶琴則是松了口氣。
眾人都看著會場中間,此時朱景洪已將李慧真捉住,而后取下一枝花插在了她的鬢間。
李慧真面露嬌羞,眼波流轉無比勾人,她確實是個極美的女子。
此刻,別說后場的其他女子,就連席上坐著的楊靜婷等人,看向李慧真多少也有些羨慕。
正在此時,鄧安從外面走了進來,見朱景洪有事他便候在了一旁。
“好……好看!”朱景洪夸贊道。
“多謝王爺賜花!”李慧真拜道。
朱景洪答道:“鮮花贈美人,是這花的造化!”
這時,他也回頭看見了鄧安,于是在將李慧真扶起來后,就轉身往自己的位置走了去。
李慧真則按規矩退場,緊接著便是下一個節目。
坐到位置上,朱景洪接過余海遞來的茶杯,而鄧安則是識趣的趕到了。
待朱景洪喝了茶,鄧安方稟告道:“王爺,奴才去問了,暫時沒有結果”
“只是他們……發現了些可疑之處!”
“說來聽聽!”
朱景洪的位置是獨立設置,靠近的只有幾名宦官在,此時也被余海揮退了下去。
“那府上,貌似在找什么東西,每日都有宦官出門,與街上青皮時有接觸!”
“莫非是找人?”朱景洪反問道。
朱景渟的兒子失蹤了,讓朱景洪聯想到了這里。
朱景渟之子肯定知道內情,這廝失蹤讓朱景洪以為他死了,如今若朱景潤也在找,那很可能這廝活著只是躲起來了。
“奴才也這么覺得,興許是在找朱景渟的兒子!”鄧安試探著分析道。
京城這么大,一個人刻意躲起來,要找到了是真不容易,何況人家還可能逃出京了。
當然,即便找不到人,若能確定朱景潤是在找朱景渟的兒子,那他是幕后主使的事就實錘了。
看著已經上場的樸真英,朱景洪看向場內鼓起了掌,說道:“想個辦法,把廣陽王府主辦此事的宦官拿了,問清楚怎么回事就行!”
明白朱景洪的意圖,鄧安答道:“奴才下去就安排,定會做得干凈!”
“嗯!”
按理說鄧安該離開了,可這廝并無要走的樣子。
“王爺,還有件事,奴才不知該不該說!”
“有屁就放!”
“聽說榮國府那邊,已在張羅他家二姑娘的婚事!”
聽到這話,朱景洪臉上笑容消失,而后回過頭直勾勾盯著鄧安。
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鄧安非常果斷跪到了地上,神色間滿是惶恐之色。
正當他要告罪,朱景洪已問道:“親事已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