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在張羅,還未定下請示!”
抬起頭來,鄧安接著說道:“且據奴才所知,賈家有意之勛貴之家,大多對結親之事冷淡!”
榮國府雖與太子有親,可太子的位置很不穩固,實在很難讓人產生結親的想法。
祖上舍生忘死搏得的爵位,只要在大事上一步踏錯,就可能榮華散去身陷囹圄。
十多年前東華門事變后,幾十家勛臣消失不見,即便如寧榮二府這般頂級勛貴,即便他們只是選擇了觀望,也一樣被打落到了塵埃里,變成了現在這等模樣。
被賈家中意的勛貴之家,自忖還比不上賈家鼎盛時,誰又愿意冒這樣大的風險。
當然,這一切都怪太子太弱,天然就難以爭取武勛們的信心。
即便當年其大伯朱咸錕,那也是有一幫勛貴支持,比起朱景源強出了許多。
看著面露恭順的鄧安,朱景洪笑著說道:“你倒是有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都留意著!”
鄧安心里松了口氣,連忙陪笑道:“奴才就是閑不住,為了差事不出錯,大小事務都不敢怠慢慢,什么事情都留心著!”
“嗯……沒什么事,你就忙去吧!”
“是!”鄧安答了一句。
鄧安離開后,楊靜婷又找了過來,手里還端著酒杯。
她在王府,眼下主管舞樂之事,今天這種場合豈能不多加表現。
且因她是側妃,在場眾人位分都比她低,這個時候也無人來跟她爭。
到最后,楊靜婷干脆讓人搬了小凳,挽著手坐在了朱景洪的身邊,跟他詳細介紹起歌舞里的講究。
對這些事她確實上心,得知其中細節與曲折,也讓舞樂變得更加立體,增添了許多趣味性。
很快,又是兩天時間過去,清晨朱景洪正在練字,一旁是寶釵坐在窗邊看書。
自從禁足以來,他舞槍弄棒的時間少了,反倒在書房里待的時間多了,這是他在有意改變形象。
“王爺,宮里來人了!”
余海進來稟告,讓朱景洪停下了筆,而寶釵也放下了書卷。
“人在何處?”朱景洪問道。
余海答道:“就在正殿,是乾清宮的張公公!”
“好……我去見他!”
幾息之后,朱景洪來到了正廳,便見到了一名年輕太監。
“殿下,主上口諭!”
聽到這話,朱景洪便要下拜,這位張公公卻上前將他扶起。
“主上說了,殿下站著聽就是了!”
站著聽,是對朱景洪的禮遇,這種情況其實不多。
朱景洪也不客氣,便讓這張公公說什么事。
“四月初五,朝廷要與西夷第二次談判,陛下說請您屆時到場!”
“臣領旨!”
傳諭結束,這名太監便離開了,而朱景洪則返回了隔壁書房。
才一進門,寶釵就迎了上來,說道:“每到關鍵時刻,老爺子總是想著你,可喜可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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