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探春被安頓在沉心院,跟張小月住在一起。
本來入夜就該歇息,可含輝院那邊的朝鮮女子,過來邀請張小月去赴宴,探春湊熱鬧也都過去了。
當值的侍女,還有賈家留下的丫頭婆子們,也都跟著去湊熱鬧,以致沉心院內只剩迎春一人。
她歷來孤僻慣了,對此也不以為意,原打算直接歇下,哪知夜深還有人過來。
她本以為是探春一行回來了,可細細一聽才發現是男子,聽聲音還是她日思夜想之人。
或許是心情激動,又或許是慌張,迎春不小心推動了凳子,然后便導致了眼下更尷尬的場面。
“不說話,我可就進來了!”
聽到朱景洪的話,迎春越發緊張起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男女授受不親,何況還是這大晚上,何況這位爺貌似還喝了酒……
迎春不知道該做什么,所以干脆一句話都不說,就躲在角落里動也不動。
然而,現場越是安靜,她的氣息就越明顯,這一點她自己都沒察覺到。
進了房間,朱景洪沒走幾步,就大致確定了迎春的方位。
“丫頭,你居然躲在這里!”
“十……十三爺……”
聲音帶有驚恐,反倒更顯刺激,偏偏朱景洪現在經不得刺激。
“我來了竟敢不出來迎接,真是大膽……看我先教訓教訓你!”
說完這話,朱景洪直接彎腰一陣探索,才在漆黑的夜里抱起女孩兒,伸手往她屁股上拍了幾下。
雖然其力道不大,可對迎春來說卻如霹靂,這一刻她自覺是“失身”了。
以當下的價值觀來論,清白姑娘被男子抱起還摸了屁股,確實屬于非常惡劣的丑事。
可是迎春卻發現,自己竟未生出惱怒之意,只是心里感到無比羞澀,即使眼下黑燈瞎火啥也看不見。
“還不說話……你是誰的丫頭?”朱景洪又問道。
他以為這是哪個婢女,畢竟張小月是住正房,廂房里的只能是侍女。
“十三爺,是……是我啊!”
即便沒道出自己名字,迎春也覺得無比羞惱,甚至還把頭藏進了朱景洪懷里。
這么多年來,迎春極少受過關愛,她的人生原本一片灰暗。
可當她遇到了朱景洪,被其真切關懷和悉心開導,迎春一顆芳心就被鎖住了,只可惜最開始她沒有發覺。
但種子一旦長大,到最后長成參天大樹,迎春便再也不能忽視這段感情,然后她就陷入了對朱景洪的單相思。
原本她喜歡看道藏,也正是因為心中有了愛,所以近一她迷上了話本,為此還被探春捉弄過。
“你是誰?”朱景洪又問道。
府上女子太多,侍女們就更多了,他又不知今日迎春留下,所以猜不到她是誰很正常。
“再不交代……我可就要親自探你虛實了!”
酒精作用下,朱景洪此時非常大膽。
當然了,即便沒有酒精作用,他依舊可以這般大膽,襄王府內的女子他本就可以予取予奪。
“探虛實?”
迎春還是太老實了,竟未能看透這三個字的深意,甚至還自己重復了一遍。
她被朱景洪橫抱著,此刻略帶狐疑的語氣,確實起到了挑逗的效果。
“喲呵……你這丫頭可真大膽!”
于是乎,朱景洪也就不客氣了,隨即便向迎春身上探去,同時還借著月色向一旁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