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亂摸,迎春自是深受驚嚇,可她這讓實在太膽小,竟是捂住嘴一聲未發。
她心里只盼望著,朱景洪“罰了”她就會離開,然后她就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只不過,事情發展的邏輯,不以迎春單純的想法而改變。
比如當她被放到榻上,當朱景洪開始扯她衣服時,她就發現了情況不太妙……
“別……別……”
“什么別?別什么?”
朱景洪用力更大了,三兩下便扯開了衣帶,此時迎春只剩一件褻衣。
這一刻,迎春是真的怕了……
雖然她喜歡朱景洪,甚至愿意侍奉他,可眼下都來得太快了,讓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事實上,從被朱景洪抱起“失身”開始,迎春心底就已認準了朱景洪。
但如今沒名沒分,她還是覺得非常不妥……
似乎察覺到“侍女”的抗拒,朱景洪便清醒了幾分,如果對方真的不愿意,他也不會去強人所難。
正當他要問兩句時候,面前迎春已先開了口:“十三爺,眼下……眼下不是時候!”
迎春是真的慌了,才會在表示拒絕的同時,把心底愿意的態度亮明。
所以她這句話,完全沒起到“阻止”的作用,反倒讓朱景洪認為她愿意,只是女子的矜持在作怪。
“丫頭,眼下正是時候!”
于是他直接壓了上去,然后各種招數都使了出來,至于迎春則已經完全死機了。
大概幾分鐘后,守在院子門口的余海幾人,便聽到里面傳出聲“慘叫”,幾人相互望了望都笑了。
一名小宦官低聲說道:“也不知是哪位姐妹有福,馬上就要翻身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侍女一經“侍寢”之后,就基本不用干活兒了,即便沒位分也可做人上人。
接著,幾名小宦官繼續議論起來,而朱景洪則是在里面盡心操弄著。
今晚他感覺不太得勁,只因身下女子太安分,而且是過分的安分了。
他哪里知道,迎春此時已經傻了,連思考能力都已消失,完全就如同木偶一般。
大概十幾分鐘后,朱景洪草草結束了事,然后自顧著起身準備穿衣。
他確實沒太盡興,所以還想著走下一家去。
可他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這丫頭什么模樣,于是他便沖外面喊了句“掌燈”。
只憑這兩個字,迎春瞬間恢復清明,連忙拉過被子把自己全蓋住了,她根本不知如何面對朱景洪。
很快余海拿了一盞燈進來,隨行幾名宦官還點了另外幾支蠟燭,讓這房間內很快明亮起來。
看著用被子捂著頭的女子,朱景洪理解她是害羞,所以便讓余海幾人退下。
然后,他才拉開了被子,看到了讓他瞠目結舌的一幕。
只見迎春衣衫凌亂,秀發披散在臉上,眼角帶有淚痕躺在床上。
“怎……怎么會……”朱景洪驚到了。
本來他還有些醉意,此刻全都消失無蹤,神思清明宛如圣賢一般。
“迎春姑娘……我……唉!”
這一刻,迎春更是淚珠滑落,然后從新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喝酒誤事啊……”
朱景洪感慨了一句,他知道自己今晚很過分,畢竟人家是清白的姑娘,不是為上位無所不用其極的女子。
如今欺負了人家,可以說是畜生一般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