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琴笑容消失,噘著嘴說道:“這你得問她去!”
邁步往前走去,朱景洪笑著問道:“怎么……你們又鬧了?”
“誰跟她鬧了!”寶琴當即否認。
她跟黛玉沒矛盾,此時只是單純的吃醋。
在寶琴看來,大家都沒進得襄王府,明明自己和姐夫關系更親,憑什么黛玉多分了關心。
“看你這樣子,只怕鬧得還不輕!”
“本來就沒鬧嘛!”寶琴急得跳腳。
那知這時,拐角處傳來一道聲音:“喲……怎么了這是?”
不用看,朱景洪和寶琴就知是誰。
“林丫頭,你去哪兒了?”
黛玉搖著團扇,一邊靠近一邊說道:“十三爺,還是多關心寶琴妹妹吧,看你把人家給氣得……都快要哭了!”
“跟姐夫無關!”寶琴立馬回懟,同時緊貼著朱景洪。
看吧姐夫,咱們才是一家人,她就會說風涼話……寶琴腹誹道。
黛玉絲毫不惱,只聽她輕飄飄說道:“你們是一家人,是我這外人多嘴了!”
黛玉越不生氣,寶琴就越覺得自己上躥下跳,像個傻子。
“你……”
眼見這倆姑娘要斗嘴,朱景洪便開口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這里沒有外人!”
“走……跟我去銀安殿,我有話要給你們說!”
哪知寶琴歪著頭問道:“跟我們說?到底是跟林姐姐說,還是要跟我說?”
朱景洪伸出手指敲在她腦門上,待其疼得連連后退時,方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跟小美女們說說笑笑,無疑是非常愉快的事,朱景洪自是樂此不疲。
這段時間黛玉寶琴在,給他增添了不少歡樂。
到了銀安殿,與二人說笑了一陣,諾敏其其格也找了過來,現場情況就更是熱鬧了。
晚些時候,朱景洪收到了迎春的邀請,為彌補虧欠他接受了邀請。
迎春當真如司棋所說那般,全程表現得很淡然,仿佛此前的事都看開了,還讓朱景洪不要過于介懷,還說那樣自己會很傷心。
這一下子,果真如司棋所料那般,朱景洪對迎春更是憐惜,以至于晚上直接在她這里過了夜。
京城之事暫且不提,再說遠在千里之外的湖南,這邊剿賊之事推進很是緩慢。
三個縣城,被叛賊裹挾亂民,重新加固了城防設施,讓朝廷官軍進攻很是艱難。
截止六月二十八,也只收復了盧溪縣,麻陽和辰溪兩縣仍被賊軍占據。
駙馬都尉梁毅,出現在了辰溪縣城以北十里處,此時他的前方有一處隘口,上面占滿了被被裹挾的亂民,當然可以稱作是反賊。
梁毅是隨軍前來觀摩,剛才指揮作戰的衛指揮使被埋伏射殺,他便以欽差的身份強行接過了指揮權。
嚴格來說,梁毅此舉犯了大忌,因為皇帝根本沒有授權,他這是在詐
好在他成功了,在這緊要危急關頭,讓他得到了指揮權。
可現在,形勢不容樂觀。
他們接到的情報是,辰溪縣賊兵不過三百,附逆亂民不過五千,為此他們準備了三千軍卒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