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武夫人被刀鋒組織擄走了,不然就能夠確定這兩顆至今無法知道主人的人頭中,究竟有沒有武乘天被帶走的頭了。”
聞言,玄曦也時嘆了口氣。
但辰御天看得分明,即便是在嘆氣間,她的目光依舊蘊含著濃烈的殺意,這是自從祭天一役后,她第二次對于一個人有這么大的殺意
辰御天淡淡嘆了口氣。
但下一刻,他的身體卻如同遭遇雷霆轟擊一般,猛然一震
“等一下”
玄曦頓時被他如此表現嚇了一跳
只見辰御天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目光驟然變得無比深邃起來。
“我居然忽略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他似是悔恨,又似是自嘲般地苦笑了一下,隨即回想起了當初在武家莊園的一切遭遇。
尤其是被張月鹿擄走的武夫人
當初在見到刀鋒組織擄走武夫人之后,他還沒有什么感覺,直到剛才再度回想起這一幕之時,他才注意到一個被自己忽略了許久,但卻有十分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刀鋒組織,為何要擄走武夫人
按照常理而言,如果刀鋒組織的目標和覆天教一樣都是為了武乘天手中的那份殘圖的話,那么在武乘天死后,他們最應該尋找的對象應該是殺害了武乘天的岳凌霄才對,可他們為何會去武家莊園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知道武乘天的殘圖并不在岳凌霄的手上。
可他們又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
再者,武夫人對于武乘天年輕時身為九蛇會蛇首一事絲毫不知,想要從其口中得到有關殘圖的消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覆天教為何還要抓走武夫人
想到此處,辰御天忽然想起了當初在武家莊園的地下密室中,與柳三娘的一番對話。
當時,柳三娘言辭之中無不透露出武乘天的死亡具有隱情這一信息,事后,他一直以為武乘天的死亡隱情指的就是他留下了札記這件事,但現在看來,似乎并非如此。
這一點,其實從當初張月鹿明明也看到了那本札記而卻沒有帶走就可以看出,但當初辰御天的心思全部都在玄曦的身上,所以并沒有發現。
如今回想起來,這整個事件頓時充滿了謎團。
“如果是武乘天死亡隱情指的并不是我們手中的札記,那么又會是什么這和他們放棄札記擄走武夫人,會不會有關”
辰御天喃喃中,微微瞇起了眼睛
“還有他們又是如何知道武乘天手中的殘圖并不在岳凌霄手中的”
“以及那張月鹿的預知能力,又是怎么回事”
辰御天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
京城玄都,一座無比豪華的客棧之中。
一間裝飾無比奢華的房間中,巨大的酒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宴席,酒桌旁只有兩人,分作兩旁,斟酒互酌。
酒桌的一旁,是一個看起來無比瀟灑的白衣中年人,他此刻拿著酒杯,正一臉高興地看著對面的人。
他的對面,是一個看起來不茍言笑的青袍人。
“我們兩人多久沒有這樣好好喝酒了”白衣人端著酒杯一仰而盡,然后發出爽朗的笑容,看了看對面的朋友。
青袍人似乎并不欣賞白衣人的做派,拿起身前的酒盅輕輕抿了一口,面無表情道“算算時間,應該也有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