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也時有些感慨道“是啊十多年了,自從十多年前教主修煉出岔子閉關之后你我便被分派各地管理外部人員,這一分別就是十多年啊所幸教主此后經過調養,當年走火入魔造成的影響幾乎痊愈了,否則你我恐怕至今也沒有見面的機會啊”
青袍人微微點了點頭。
“十多年沒見,我都快忘記還有你這個欠債的了怎么樣,這次的錢,你要照舊么”
聞言,白袍人神秘莫測地笑了笑。
“你說呢”
青袍人微微有些無語。
“真不知道你這十多年沒有我是怎么過的”
聽到這話,白衣人的臉色頓時變了變,苦澀道“唉別提了,這十多年沒有你,我過得實在是太苦了”
聞言,青袍人微微挑了挑眉,“哦有多苦”
“唉”白衣人嘆了口氣,“你也知道我那地方,就只有一間破茅草屋,這十多年來經過風吹雨打,幾乎已經千瘡百孔,所以我這幾年一直都在山頭露宿,與那些山猿爭食,搞得現在滿山的動物見了我都跟見了強盜一樣,撒腿就跑”
聞言,青袍人頓時無語。
他自然知道這是說笑的話。
白衣人再度喝了一大口酒水,笑道“好了不說我那些苦事情了你我十多年沒有見面,應該要好好喝一杯啊”
青袍人鄙夷似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拿起了桌上一個大一點的酒杯,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來,干”
白衣人朗笑一聲,隨即用自己手中的杯子與青袍人手中的酒杯微微碰觸了一下,隨即一仰而盡。
青袍人同樣仰頭將杯中酒全數倒進了嘴里。
而就在他放下酒杯的剎那,他的眼神驀然變化了一下,對面那原本放浪形骸的白衣人,也是微微正色了一下。
隨即二人便是感應到一股無形的內力出現在雅間門外。
一個聲音隨即傳來。
“四祖大人,您吩咐的一切屬下已經辦好了。”
青袍人四祖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輕輕揮了揮手,那股無形的內力頓時再度消失在了門外。
八祖放下酒杯,然后輕輕地看了四祖一眼。
“真不知道你昨晚究竟看到了什么不但命令他們帶來了那么多的畫,又自作主張做了這件事情,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青袍人看著他微微笑了笑。
“好友,你既然這么了解我,難道還猜不到么”
白衣八祖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目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道“難道你是打算”
沒等八祖說完,四祖便是微微點了點頭。
“沒錯我這可是在幫助他們查案啊只不過等到時候一切都水落石出之后,九龍府的那幫小家伙就會知道真相是多么的不可置信”4
四祖微微一笑,目光望向了窗外。
窗外,一陣清風吹過,給人以神清氣爽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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