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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睡了么”門外傳來女道童睡意朦朧的稚嫩聲。
“說,出了什么事”原景伯皺了皺眉,半伏在女冠身上,腰身猛地一挺。如無要事,道童不會在這種時辰相擾。
“五行觀的白觀主來了,有急事要見爺爺。”女道童嬌生生地道,她并非原景伯的孫女,如此稱呼,不過是迎合觀主的花樣趣味。
“白蘇格找我讓他進來。”原景伯的道袍滑落腰間,露出白皙精壯的背肌。床榻快速抖動,女冠緊緊揪住鴛鴦戲水的錦絲墊絮,發出一聲聲嬌吟。
風雨飄搖的窗外,猛然響起一連串炸雷,眩目的電光劈過,一雙貼窗的眼睛在黑暗中閃了一下,又隱沒在茫茫夜雨里。
未過多久,女道童領著白蘇格入室。他氣宇風流,目泛桃花,出身蒼梧白氏,也是洞真五指天執掌此地的觀主。
“景伯,你可真是用功不已啊這都快四更天了,還在參悟陰陽之道。”白蘇格笑瞇瞇地走到榻邊,瞧著女冠張合的紅唇,頓時興起,伸出一根手指探入櫻口,來回攪動。
他平日里與原景伯氣味相投,胡天胡地在一起慣了,也沒什么忌諱。女冠嚶嚀一聲,會意地含住手指,輕舔細吮。
“逝者如斯,不舍晝夜嘛。蘇格兄,要不要一起來”原景伯邪笑著道,身軀動作不停,興致盎然。
白蘇格面帶憾色,手指插動了幾下“現在不行啊。景伯,快點完事,陪我去觀里一趟。”
原景伯奇道“你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
“還不是族里的破事”白蘇格哼道,“你知道我那個不成器的表侄白堅前些日子突然犯了怪病,見個女人就要上。”
原景伯喘息著笑道“這事兒建康城不都傳遍了如今秦淮河一帶的勾欄院里,風頭最勝的就是他了。聽說那小子居然把路上賣菜的老媽子都放倒了,白日宣淫,胃口不錯啊”
白蘇格沒好氣地道“族里把他送到我道觀來了,避避風頭,也順便醫治。我給他服了甚多丹藥,都不濟事,就在剛才,他跑出去強上了觀里豢養的九色麋鹿。”
原景伯呆了呆,側過臉去,白蘇格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神情“是頭母鹿。”
二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狂笑起來。原景伯愈發興奮,猛然高吼一聲,奮力抖動數下,伏倒在女冠身上。過了一會兒他才起身,懶洋洋地下了榻,女道童跪下來,服侍他套上高腳木屐。
“白堅那小子大概是撞上邪祟了。”原景伯手指撫過女道童白嫩的頸子,細細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