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爺爺。”女道童乖巧地迎合。
白蘇格從女冠櫻口里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舔了舔“我覺得也是如此。你們太上神霄宗的雷法最善驅邪,你趕緊跟我走一趟,不然那小子遲早。”
五行觀離紫云觀不遠,原景伯也不擦拭,光著上身就向外走,臨出門時回頭囑咐“你看好傳訊法陣。嗯,還有觀主法印。”
“是,觀主。”女冠慵懶地裹上道袍,嬌顏潮紅,看得原景伯又有些蠢蠢欲動。
“好了好了,哪個傻子敢來崇玄署偷雞摸狗,活膩味了快些幫我治好白堅,我觀里新收了幾個寒門的千金小姐,個個處子,包你滿意”白蘇格不耐煩地拽走原景伯。
女冠起身整理了一下床榻,把原景伯的衣物疊好,正要將他的鎮觀五雷法印收起,瞥見榻上散亂的液茗珠,忍不住先抓起一把,塞進貼腰的荷包里。
“啪”的一聲輕響,一縷冷風夾著濕氣推開窗,女冠尚來不及回頭察看,玉頸驟然一麻,軟軟昏厥仆倒。
支狩真穿窗而入,在女冠倒地前扶住她,放上床榻,隨即關上窗戶,目光快速掃過四周。
靠墻是一方光潔溫潤的白玉榻,北面的墻角擺著一只雙耳龍虎紫金丹爐,上方懸掛一幅松鶴童子圖、一柄松紋烏金劍、一個青玉藥葫蘆,地上擺著一塊金絲霏草蒲團。對面的墻壁被一面巨大的斑斕古鏡占據,弧形的鏡邊鏤刻了無數符咒紋飾,時不時閃過一道道藍瑩瑩的曲折電光。
一切布置與支狩真所知無差。前些時日,他通過侯府暗中搜買了大量崇玄署、紫云觀的地圖及各處機關隱秘,是以借助夜雨天時,一路風波不驚地摸至此處,在外窺視。直到原景伯離去,他方才覓得破室良機。
支狩真從袖中摸出一管竹筒,拔掉塞子,往四周一灑,點點血漬濺上黑曜石磚的地面,繼而“滋滋”蒸發,化作一絲絲飄散的紅煙。此為他特制的巫族秘藥“九殤隱”,可以破壞“回光溯流”之類的術法,以防事后道門追查。
隨后支狩真拿起榻上的觀主五雷法印,走到巨型古鏡前,將法印貼向下方鏡座的方型樞紐。
一道道雷霆光束從符咒紋飾內陡然綻出,密集劈向支狩真,旋即被五雷法印吸入。法印越來越炫亮,發出沉悶如雷的嗡嗡聲。“咔嚓”一聲,五雷法印被支狩真嵌入樞紐,雷光紛紛斂去,古鏡仿佛水波一樣晃動,變得空空蒙蒙,支狩真毫不遲疑,跨步入鏡。
鏡內陳列著一座以霧金、霄銀、磷銅、曦玉等數百種珍惜材料組成的傳訊法陣,專供紫云觀與太上神霄宗的山門聯絡之用。法陣中心,雄踞著一尊高大的雷神雕像,彩金塑刻,通體發亮,猴臉龍身,背生雙翅,正張口做怒吼狀,高舉的雙臂似在敲擊擂鼓。
支狩真快步走進法陣,從懷里取出信箋,信箋是紫云觀專用的制式雷紋信箋,封口刻有侯府印章,上書“太上神霄宗太上混元清微玄德真君清風親啟。”支狩真將信箋投入雷神口中,傳訊法陣閃過一圈異光,信箋隨即消失。
支狩真微微舒了口氣,轉身走出古鏡,正要取出五雷法印。驀地,神識內的八翅金蟬發出一聲驚鳴。
俯身、拔劍、直斬支狩真長劍瞬間出鞘,化作一道冷酷無匹的驚虹,斬向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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