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雨軒里符令君還未休息,因為雋器師非要等三水回來。
“你說這大半夜,她一個丫頭在外面閑逛什么,真是不知羞”
看著手中的游記,符令君無語的搖著頭,真的一點都不想惹自己的這個傻弟弟。
你又是三水的誰了,管人家的自由,一開始不就你嫌棄的最歡嗎
“哥,你都不管管的,看看現在都幾時了。”
“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讓我好好看看書嗎在說了三水她幾時回來,我有何權利管。”
“你是三水的符篆老師啊”雋器師說的理直氣壯,“不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而且她還住在紅雨軒,你管管怎么了,有問題嗎”
“謝謝你,我還不想這么早當爹。”
有人進紅雨軒的范圍了,示警有了反應,雋器師當即隱去身影。
符令君從窗口看出去,庹炎君控制著天上飄浮的水淼淼,一路向廂房走去。
這是幾個意思啊你抱著不比用靈力輕松嗎
嫌棄。
雋器師在符令君背上畫著字。
嫌棄何必還送回來,你以為庹炎君是有多和善的人啊
符令君沒打算談庹炎君的為人,畢竟庹炎君有沒有為人這一說就很難,符令君現在只好奇發生了什么。
庹炎君將水淼淼送入廂房,望向符令君。
符令君點頭示意。
“看看她,她胳膊大概脫臼了。”
說完話后,庹炎君陰沉著臉,大步流星的離去。
“昨天是內出血,今天是脫臼,他們兩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決斗去了”
你那日可信誓旦旦的說三水勾引庹炎君去了,今日就成決斗了,變的挺快啊,可麻煩你說話前,過一遍腦子好嗎
勾引庹炎君和找他決斗,下場有什么區別能是三水這種不過就斷個胳膊崴個腳的小程度嗎。
聽著雋器師的回答,符令君理智的選擇了無視他,控制著輪椅向廂房走去。
“還好,只是脫臼了。”
符令君檢查了一番,望著床上的水淼淼說道。
松了口氣,水淼淼把枕頭拿過來咬嘴里,“我準備好了。”
“準備什么”符令君疑惑的問道。
松開枕頭,水淼淼撐起身子,“您不打算給我接上去嗎您們不都應該會那種咔咔幾聲就能把胳膊復位的技術嗎”
“對對對,是要按上去,按上去。”
符令君點著頭,有些心虛的去尋雋器師的身影,復位這技術他是真不會,雖然他是學過醫的,但有些事或許真的需要點天賦。
“你等一會兒,我去準備點東西。”
復位正骨還需要準備東西,果然電視上都是騙人的,水淼淼抱著枕頭,靜靜的等著符令君。
屋內,雋器師肆意的嘲笑著,“哥,你不會真的打算幫三水復位胳膊吧我現在都還記得,當初你幫大哥復位手臂的場景,父親說大哥出生時都沒哭,結果全折你手中了。”
“六次啊,六次。”
雋器師做著手勢,嘚瑟的在符令君面前晃悠,“沒有一次對上的,硬逼著大哥,分分鐘自學成了材。”
“閉嘴。”符令君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快點我們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