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個沙比剛才不是很猛嗎?咋這么不頂打呢?難道是個肺癆?”
文森雖然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帶著眼睛,但是這一說話,就知道平時肯定也是個不安分的主。
他本來看到田固動手,想要過來幫忙,卻沒有想到剛下來就被岳流兒吐血的場景下了一跳。
“喂!你小子這么不禁打,還囂張個屁啊!”
田固仔細看了一下摔落在地的岳流兒,有些猶豫不定,有心送他去醫務室看看,又擔心這小子狗咬好心人,可要是不管,還擔心這家伙要是有個好歹……。
“還是去醫務室檢查下吧,都是同學,何必鬧成這樣?”
正在田固左右為難的時候,陳無道從床上跳了下來,微笑的說。
在他想來大學生活有四年,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如果真的天天爭斗,那他也會不安寧。
“你這搖尾巴狗,這么快就急著巴結主人?給老子滾開!”
岳流兒確實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怨毒的看著陳無道和田固,還有在一旁偷笑的任健。
“我去你馬勒戈壁的!”
陳無道一腳再次踹向岳流兒剛剛有所平復的靈府氣海,接著隨手就是拽起一把椅子砸向岳流兒弓起的后背。
“你這沙雕,真的是下賤!”
陳無道吐了口吐沫后轉身離開。他的這一連串行動做的行云流水,再次看傻眾人。
如果田固還擔心出手太重,那他真的毫無顧忌,因為術士的身體是虛弱,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打成重傷的!
何況他既然知道岳流兒的所有情況,自然是出手恰大好處。既不會造成很大麻煩,形成死仇,又能夠讓岳流兒最大程度的享受痛苦。
陳無道從來只認‘惡人自有惡人磨’,至于什么狗屁感化之后的團結友愛,他從來都不相信。
因為很多人都是喂不熟的狗,即便你再掏心掏肺,他也會在最關鍵時刻咬你一口!
而善良的人,從來不需要感化。
何況他又不是佛祖,真做不來普度眾生的工作!
“臥槽!陳老大,還是你最猛!當賞!”
任健在床上拍手稱快道,不過當他看到陳無道不善的眼神后,頓時表情嚴肅的說:“放心,只要不死人,所有醫療費我來付!”
他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而被陳無道打趴在地的岳流兒更是氣急攻心,直接昏了過去。
“尼瑪!能夠考上京都大學的人,果真都是踏馬的人才!”
陳無道心中暗暗心想,還真是小瞧了這個猥瑣賤人。他有心考驗一下任健,于是就給他使了個眼神。
沒想到那任健竟然一點就通,胡亂披了件衣服后,就走到岳流兒身邊,一把背起他出了寢室門,邊走便說道:“哥幾個我先給這個雜種送醫務室,一會兒回來我請大家伙吃飯哈!”
“瑪德!確實夠極品!”
陳無道和田固對視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
晚上,任健果真說話算數,在學校附近最好的一家飯店請大家吃飯,席間插科打諢,很快就和眾人打成一片,而且只是微微打扮了一下,就顯得人模狗樣兒的。
仿佛今天再寢室接連挨揍的根本就不是他,對著床鋪做前后運動的猥瑣男也不是他!
一頓酒喝下來,陳無道對
(本章未完,請翻頁)
于這幾個室友也有了初步了解。
田固和文森都是華中省的,距離北京很近。田固家里是開健身房和武館的,文森的爸爸是地方小科長,都是小康家庭,從小一起長大,一起打架,一起泡妞,基情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