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一進西廂房才發現,說是分給自家的房子,如今早就被堆滿了東西。
炕上晾著紅薯和玉米,地下亂七八在地丟著干番薯藤、苞米桿子什么的。
別說屋里陰冷逼人了,就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找不到。
夏月初剛才被薛芹勾起的那股火兒,此時再也壓不下去了,蹭蹭地往腦袋頂上冒。
她也沒動屋里的東西,在灶間轉了一圈,發現啥都沒有,便直接去正房的灶間。
盛氏看到夏月初往西廂房去的時候,就躲在正房屋里,將窗戶開了個小縫準備看熱鬧。
誰知竟看到她拿著點火用的火石和明子,又再次往西廂房去了。
盛氏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心想難不成是要去點火燒炕
難道夏月初就要這么悶不吭聲地忍了
這可不像她的性格啊
她正瞎琢磨呢,忽然間看見西廂房里竄出一股黑煙。
盛氏瞬間明白了夏月初是要做什么,嗷地一嗓子沖出去,從灶間提了一桶水就沖進西廂房。
果然,夏月初已經把點燃的明子丟在地上的苞米桿子上。
好在苞米桿子如今還沒有太干,都是半濕的,所以根本還沒燃起火苗,只是冒了些黑煙。
盛氏一桶水澆滅了明子,氣急敗壞地問夏月初“你一回來就沒有好事兒你是要把一家人都燒死啊”
夏月初自然沒有這樣的打算,丟開手里的火石和明子道“分給我的房子,我愛干嘛干嘛不關我事燒了還是找人來給拆了,都不與旁人相干”
盛氏被夏月初的眼神嚇得渾身一抖,這種平靜下蘊含著瘋狂的眼神,是她見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的。
因為上次她看到這個眼神的時候,就眼睜睜看著夏月初把家里砸了個稀巴爛。
“那啥月初啊,你看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主要是秋收之后總是下雨,這些糧食放在外頭若是淋濕就白瞎了,就暫時先擱你們這屋了,我這就叫他們來給收拾出來,保管不耽誤你們今晚住就是了。”
盛氏難得服了個軟。
除了因為薛芹明個兒成親,最主要還是因為,她真不敢再跟夏月初叫板。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先說句軟話,夏月初是真敢把這房子拆得土都不會留一把給她。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