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用那種紅彤彤的果子釀酒,他還是頭一回見,不免也有幾分好奇。
他去地窖搬起一壇子酒,抱在懷里晃了晃,聽到壇子里頭液體撞擊壇壁的清脆聲響,聽起來居然還真挺像那么回事兒的。
不過打開酒壇子之前,薛壯還是有幾分小心翼翼的,將準備直接開封的夏月初扒拉到自己身后道;“我來開,你站遠點兒。”
這東西畢竟已經封了兩個月了,若是不成酒的話,怕是早就漚爛發酵了,夏月初身子骨弱,多聞上兩口再暈了可怎么整。
夏月初見他自己伸長胳膊,努力離遠點兒的開壇模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腳把人踹開道“一邊去,我自己來”
她一把扯開壇口的紅綢,敲碎上面的封泥,最后將壓在最下層的油紙揭開。
一股酸甜沁人的酒氣從壇口悠悠地飄出來。
夏月初抱起壇子晃了幾下,聽著里頭的聲響,聞著飄出來的味道,笑著說“品質不錯。”
這里頭用的都是純野生五味子,還不能用那種硬邦邦就采下來的曬干用的那種,必須用完全熟透了的五味子。
熟透了的果子已經爛軟,薄薄的一層半透明的皮兒,裹著滿滿一兜的紅色果肉,顫顫巍巍,擇洗的時候都要格外小心,否則指尖稍微一用力,早就不堪重負的外皮就會立刻崩裂,沾染滿手極酸的粘稠汁水。
洗凈晾干的五味子,加入冰糖和純糧食釀的高度酒,在酒壇中慢慢發酵。
冰糖在酒水中慢慢融化,將五味子中的紅色汁水慢慢地腌出來,便成了晶瑩剔透的紅色果酒。
薛壯拿來只瓷碗,抱著壇子倒出一杯。
也不知是冰糖還是五味子的緣故,酒水竟然還有些粘稠,最后掛在壇口一滴,要掉不掉的,被夏月初伸出手指一抹,放在口中先嘗了嘗味道。
酒水在地窖中放著,雖然不會上凍但是也很沁涼,酸甜中帶著純糧食酒的醇厚回味,格外好喝。
薛壯端起瓷碗喝了一口,眸中也露出驚詫之色,原以為是哄孩子玩的果酒,誰知道竟然還有如此醇厚的回味。
他砸吧砸吧嘴,點頭道“味兒不錯,是打算留著自家喝還是放到店里賣”
夏月初見他一臉很是喜歡的樣子,便道“今年釀得不多,找人定制一批瓶子,灌一些過年送人用,其他的便留著自家喝好了。”
這酒雖然度數不低,但是喝起來卻絲毫沒有負擔,淡淡的酸甜味格外適口。
薛壯知道夏月初酒量不好,便只端著碗喂了她一口,剩下的自己仰頭干了。
大傻二傻看著兩個人吃獨食,急得圍著他倆亂轉,哼唧哼唧直叫。
薛壯用腳把兩只傻狗扒拉開,又道“除了送人,也弄些擺在店里,在二樓雅間用餐的,一桌送一小壺,給他們嘗個鮮兒,說不定能勾來客人”
他話音未落,院子里就傳來廖老爺子的聲音“你們小兩口,大白天的關著門在屋里喝酒我都聞到味兒了,別藏著了,快拿出來大家嘗嘗。”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