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五味子的成熟度雖然不到爛熟,但是也是比較不錯了。
他舍不得給曬干存放,便準備釀酒。
當時用了兩種法子,一是直接取果肉釀酒,二是直接浸泡在高度酒中。
沒幾天,果肉釀酒的那瓶就開始酸腐變質,浸泡在白酒中的那些,雖然沒有變質,但是口感和味道跟夏月初這壇酒還是有極大差別的。
所以在他的印象中,五味子酒是極其難得的,所以一直沒好意思開口討要。
直到后來聽薛壯說有求于自己,這才松了口氣,這樣自己這大半壇酒,拿的也算是心安理得了。
當然,后來他有一次無意中得知,初味軒的地窖中竟然有十幾缸這樣的五味子酒,自己視若珍寶的那大半壇子,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的時候,真是鼻子都差點兒氣歪了。
這些都是后話了,至少在當下,廖老爺子還是十分心滿意足的。
尤其是他幫薛壯設計了一款肚小頸細,造型優美卻內容量極小的酒壺之后,再看看他在紅紙告示上寫的內容,越發覺得自己能夠擁有大半壇子五味子酒,簡直就是個心滿意足的富家翁了。
東北的冬天又冷又長,因為缺乏各種新鮮的蔬菜水果,所以酒樓的生意并不算太好做,連一直紅火的初味軒都受到了影響。
雖然夏月初用木槽種了些蒜苗之類的,但是那么點兒量,還不夠自家吃得,哪里供得上酒樓里頭的用度。
但是有些寧可就著泡菜吃碗面也要來初味軒吃的鐵桿顧客,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雖然一樓大廳的客人是比之前少了兩三成,但是最近這幾日,上二樓雅間用餐的客人卻是大大地增加。
他甚至看到,朱建山跟幾個要好的老哥們,竟然一連幾日都去樓上雅間用餐。
要知道,初味軒雅間可是有最低消費的整整十兩銀子呢
這幾位老爺子雖然都是永榆縣數得上名號的,家里自然是不差錢,但是以前也經常在大廳碰見,可沒奢侈到這種程度啊
朱建山幾個人如今早都已經輕車熟路,也不用伙計招呼,上樓直奔雅間。
封七正好在樓上,見狀笑著上前打招呼“呦,幾位老爺子到了,小的給幾位請安,不知今個兒是哪位請客啊”
“少耍貧嘴。”朱建山揮手打發他道“先把我們這桌的五味子酒上來,別的菜不急。”
很快,一個壺身細高,壺嘴如仙鶴曲項,一個個酒盅也配得小巧無比,簡直就是個圍棋棋子大小。
朱建山伸手抄起酒壺,其他個人頓時把自己的酒杯往前杵。
“急什么,人人有份”朱建山說著,側傾壺身,之間一股極細的紅色液體從壺嘴傾瀉而出,落在茶盅內。
最后收尾的時候,酒液還戀戀不舍地拉出一道亮絲,彈回壺口縮成球狀,要掉不掉地掛著,如鶴口中銜了一枚赤紅色晶瑩剔透的寶石。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