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鬧騰了大半夜,夏月初忍不住問“你今晚在府衙到底喝了什么別真是被人下藥了吧”
薛壯低頭輕咬她的耳垂道“能給你男人下藥的人,怕是還沒出生呢”
說罷,他湊近夏月初耳邊,將他換了酒盅,讓張知府喝下加料酒的事兒說給她聽。
夏月初真是要瘋了,現在是說這種事兒的時候么
直到后半夜,外頭響起了四更的更鼓,薛壯才抱著洗干凈后已經睡著的夏月初回到房間,將人塞進被窩里,這才想起來自己衣裳里還揣著一封來自京城的密信。
薛壯趕緊又輕手輕腳地起身,舉著油燈跑到耳房里去翻扔了一地的衣裳,好在外衣丟在門口,沒有被兩個人折騰出來的水浸濕。
他蹲在地上,借著油燈的光看完密信,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
出來后他沒有回房,反倒換了身兒衣裳,重新翻墻出去,到酒樓后院翻進去找秦錚,結果把封七也給驚醒了。
兩個人穿著中衣中褲就從屋里跑出來,秦錚手里拎
了根隨便抄起來的棍子,封七抓著他從不離身的匕首。
見來人是薛壯,秦錚忙丟開棍子問“大哥,這么晚出什么事兒了”
封七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有啥事兒就不能等到明天再說么非得大半夜的翻墻進來,也就是我如今手頭沒什么兵刃,不然若是我有個手弩什么的,你這會兒早就歇菜了”
秦錚最受不了別人說薛壯,聞言立刻反駁道“你以為有手弩就能射中我大哥,他不會躲么”
“嘿,我射不中他就射你”封七被他氣得腦仁兒疼,擺擺手道,“你們倆聊吧,小點聲兒,我回去睡覺了。”
薛壯剛才一時興起就跑過來了,此時見秦錚一臉肯定出了大事的緊張模樣,自己也不免有些訕訕,從懷里掏出信遞給秦錚道“京城來的密信,你看完就燒掉吧。”
秦錚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信,皺眉道“陳大人是怎么想的如果是朝廷的命令,咱們這些人自然都聽大
哥的調遣,就算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但是為什么偏要讓咱們去開酒樓作掩護嫂子又不是朝廷中人,難不成要將她牽扯進去
咱們府城這邊的店開張還不到一年,難不成又要丟下去重新開始
再說了,這回去的是保定府,可不像府城離著永榆縣那么近,一天工夫都能打個來回,保定府離著東海府足有兩千里地,快馬加班也得走上好幾日”
薛壯被他喋喋不休說得頭疼,這些他又何曾沒有想過,抬手揉揉額角道“這些還用你說么要不是覺得為難,我能大半夜的跑過來找你商量么”
“要不,咱們瞞著嫂子”秦錚這話說得自己都沒有底氣,上回獵熊的事兒已經讓夏月初大發雷霆,若是再有一回,大哥怕是就要完蛋了。
雖然說他倆感情一直挺好,但是夏月初那性子,秦錚可不敢說她會不會跟薛壯和離。
眼看外頭天光放亮,兩個人對坐揪了半天頭發,最終也沒想出什么好主意來。
薛壯擔心夏月初醒了看不到自己著急,起身搓搓臉
道“我得回去了,這件事你誰都不要告訴,我再好生想想。”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