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壯將酒換了之后,不用想也知道結果會是什么。
不過他對府衙后院起不起火完全不在乎,頂著有些涼的晚風,只想趕緊回家抱著媳婦睡覺。
他回來的比預期的要晚一些,但是翻墻進來之后,發現屋里的燈還亮著。
兩只傻狗早就熟悉了他的腳步聲,所以沒有發出任何叫聲,只是從屋里跑出來,蹲在門口守著,等他進屋。
他伸手胡亂摸了摸兩只狗頭,輕手輕腳地推開了里屋的門。
夏月初顯然一直在等他,只是等得太久,自個兒抱著被子靠在炕桌邊睡著了。
平時見過了她鮮活的模樣,難得有這樣沉靜的時候。
薛壯只覺得今晚喝的酒都化作熱流,匯聚到小腹處。
他走到炕邊,伸手勾住夏月初的下巴,輕輕地親吻
她的眼睛,鼻尖,嘴唇
夏月初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剛要開口說話,就被薛壯一口吻住,到了嘴邊的話全給堵回去了。
薛壯見她醒了,動作便不再像之前那樣輕柔,近乎狂熱地吸吮著她的唇瓣,攪動著她的唇舌。
夏月初被吻得透不過氣來,薛壯的肺活量哪里是她能比得過的,感覺連自己費力從鼻子里吸進來的氣都被他又從嘴巴里吸走了似的。
好不容易把身上這只撒嬌耍賴的大型犬推開,夏月初喘息著道“你這到底是喝了酒還是吃了藥啊”
薛壯聞言,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吭哧吭哧地笑了起來。
夏月初被他笑得直癢癢,扭來扭去想要躲開,卻被他一把按住腰側。
“你該不會真喝醉了吧”夏月初頭一回見薛壯這副模樣,回憶了一下,自己似乎還真沒見過他喝醉的樣子,好奇地問,“以前在京城的時候,是不是很多姑娘都喜歡你啊”
“你又亂想什么呢”薛壯伸手在夏月初腰側掐了
一記。
“人家不都說酒后吐真言嘛,我就是試試。”夏月初笑著說,“我還沒見過你喝醉呢”
薛壯輕笑一聲道“誰都沒見過我喝醉。”
夏月初突然用力一個翻身,將薛壯壓在了自己身下,抬手拍拍他的臉頰道“再笑一聲給姐聽聽”
薛壯不知道她突然又發什么神經,但還是眼神里滿是寵溺地看著她,喉嚨里又發出一聲輕笑,然后瞇起眼睛問“是這樣么”
夏月初被他撩得不要不要的,伸手掐住他的臉頰,兇道“以后只許對我這么笑,不許對別人這樣笑”
“對別人笑都不許了”薛壯故作驚恐道。
“笑是可以笑,但不許笑得這么引人犯罪”夏月初俯身,恨恨地在他鼻尖輕咬一口,“尤其是不許對別的小娘子這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