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都看著不敢上前,溫在恒感覺腦袋要炸了,這又是鬧哪一出
胡尚宮看到這一幕,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暈厥過去。老天爺啊這都坐地撒起潑了學了那么久的宮廷禮儀結果就學成這樣她真是萬死都難辭其咎
“還不把公主扶起來”溫在恒呵斥傻楞在一旁的知雨和彩墨。
兩個小婢女連忙上前扶起溫樂公主,替她拍打了衣衫,溫樂公主扁著嘴,抽抽搭搭道“舅舅,你要是再晚來一步,他就真的動手了”
“駙馬,這又是為何”溫在恒沒好氣問道。
柴峻無語望天,停了片刻,才咬牙切齒道“你問我為何我問誰去我他娘的才是被欺負的那個好不好”
這世上還沒誰敢對溫在恒說臟話,故而他的臉色霎時陰沉了下來,諸葛子獲快步上前來,擺著手勸道“息怒息怒,都是誤會少主擔心公主的安危,說話重了些,還請公主和溫將軍別往心里去都是為了公主著想,且都各退一步,眼看時辰也不早了,該起程趕路了”
溫在恒沒再說什么,轉身上馬走了。溫樂公主由兩個小婢女攙扶著也上了馬車,從柴峻身旁經過時,還朝他擠了下眼睛,氣得柴峻火冒三丈,七竅生煙。諸葛子獲和李申兩個人才堪堪拉住他。
什么漂亮清純什么活潑有趣我呸
“少主難道還看不出嗎公主是故意在激你,你若是惱了怒了可不就著了她的道”諸葛子獲道。
柴峻冷靜下來,雙手叉腰朝地吐了口唾沫,道“她休想看誰拗得過誰個黃毛丫頭,我還對付不了她”
溫樂公主上了馬車,知雨倒了杯烏梅汁給她,小聲囁嚅著問“公主,去了西北,你能依靠的也就只有駙馬了,你為何還要激怒他”
溫樂公主安靜一笑,飲盡烏梅汁,才嘆道“柴小將軍他心里對我父皇的賜婚是極其抵觸的,他在西北原有個相好的女子,奈何以如今的天下大勢,柴家若不接旨,便是坐實了和武威王暗中勾結的罪名。柴家不想成為反叛朝廷的出頭鳥,為世人所詬病,遺臭萬載。故而,為了大局著想,縱然心里千百個不愿,柴小將軍他也不能抗旨拒婚。你們想想,這樣的一個人他怎能是我后半生的依靠只有他悔婚,我才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