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歐美男人只覺眼前的男人是凌駕眾生之上的神,是高坐在王座上的主宰。
人類不過是他手中的玩具,隨意蹂躪的玩具。
強大偉岸,所有表達強者的詞語是他的代言詞。
弱小,孱弱,這些用來描寫弱者的詞語,才是形容自己的。
人如紙薄
沒等歐美男人有更多的思考時間,戴輝徒手捏碎他的咽喉。
戴輝隨手將歐美男人的尸體扔到一邊,就像扔棄自己的玩具一樣,毫不在意。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一只手捏死撕裂者。”
趙無極瞪大眼睛看著投影儀上的戴輝,仿佛不敢置信自己所看到的。
對于撕裂者,在戴輝一只手捏死他之前,趙無極有百分百的相信,戴輝會死在撕裂者手里。
撕裂者曾經是某國家的秘密部隊,因為犯下死罪才一路逃亡到夏國,然后來到本市,成為地下拳場的一名拳手。
五年來,從來沒有人能在他手中活下去。
他的強大,趙無極見識過,甚至曾經有人花高價讓撕裂者和一條狼進行肉搏。
在沒有任何兵器的情況下,撕裂者竟能將狼活活咬死。
可是現在,卻被戴輝一只手捏死
“這一定是假的,這絕對是假的。”
趙無極低吼一聲,他的內心在害怕,在恐懼,和對戴輝的恨意。
害怕戴輝的力量,恨戴輝為什么還沒有死。
“少爺,一個殺不死戴輝,我們可以多叫幾個人,難不成他一個人,還有三頭六臂不成這個拳場可不只有一個撕裂者,而且撕裂者的實力也只是排在上游而已。”
趙大管家很恰當的走上來提醒道。
“找,把他們全都給我找過來,無論花多少錢,只要能夠殺了戴輝就行。”
趙無極聲音近乎顫抖,雙眼無助的看著投影儀中的戴輝。
因為,戴輝也在看著他。
“好的,少爺,我現在就吩咐下去。”
趙大管家立即掏出電話,安排地下拳場的負責人做事。
戴輝站在原地,注視著趙無極所在的房間。
哪怕隔著毛玻璃,滲人的殺意依舊滲透趙無極的身體,令他感到膽寒。
以戴輝如今的狀況,想要轟碎這堵高墻顯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有人從場外走進來。
戴輝的目光移到遠處的通道上,堅固的鐵門外走進來七八個人高馬大的壯漢。
個個面目猙獰,神色暴戾,仿若從地獄深處逃出來的惡魔。
鐵門緩緩打開,也就在這個時候戴輝動了,仿若一道閃電,動作快的讓人看不清,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本尊已經來到鐵門幾步之遙的位置。
壯漢們冷眼盯著沖過來的戴輝,面露不屑,小腿緊繃,直面向戴輝沖去。
殺了戴輝,將獲得一個億。
一個億,對他們來說,這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有了這一個億,他們甚至可以八年之內不用踏足這里。
接下來,投影儀上的畫面完完全全就是戴輝一個人單方面的碾壓。
唯美的暴力美學激發了所有人體內的狂暴因子,伴隨著壯漢們的慘叫聲沸騰,歡呼。
戴輝單手扣住一人的手腕,猛地用力向下一車,恐怖的力量瞬間將他的胳膊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