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搖搖頭。
扶蘇不言。
他來到案前,刷刷刷。
侍女擦一座拭燭的功夫不到,扶蘇輕輕松松又寫就一篇詩。
當時在一側擦拭銅制燭臺的侍女,她的面色當時黑的如鐵。
為什么上天要造就太子這樣的怪物,還要生下自己給他擦燭臺。
有沒有天理啊!
侍女捂著臉……
這個時候,深秋已過。
剛好十月。
扶蘇寫這首詩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
此詩名為《冬十月》。
這首詩被人刻在木板上,第二天凌晨掛起來。
先是路過來往的小攤販看到詩文被更換。
“恒陽君又寫新作了!”
“恒陽君又寫新作了!”
小販們推著小車,在大街上四處吆喝呼喊。
陳余剛剛睡醒,聽說了這件事,穿好衣服就來到街道上。
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為恐怖。
富商巨賈也來看熱鬧了。
隊伍從稷下學宮排了三條街道那么長。
陳余望著這長長的隊伍,第一次開始懷疑自我。
“這么多人,我真的能擠入太子門庭嗎?”
“兄弟,大膽點。恒陽君的目的是收下我們,可不是重用我們。而且對恒陽君來說,多養幾個人不過是多幾雙筷子的事情。”
陳余望著這位兄臺,對其作揖。
“多謝賜教。”
“多禮啦!多禮啦。”那士人連忙擺擺手。
就這樣,陳余從早晨排到中午,他終于來到了城門前。
雖然已經很餓了,但是眼前的詩文卻頓時填滿了他空虛的胃。
“孟冬十月,北風徘徊,
天氣肅清,繁霜霏霏。
鵾雞晨鳴,鴻雁南飛,
鷙鳥潛藏,熊羆窟棲。
錢镈停置,農收積場。
逆旅整設,以通賈商。
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這個時候的臨淄城,正是萬類霜天競自由的時節。
初冬十月,北風呼呼地吹著,氣氛肅殺,天氣寒冷,寒霜又厚又密。
鹍雞鳥在清晨鳴叫著,大雁向南方遠去,猛禽也都藏身匿跡起來,就連熊也都入洞安眠了。
農民放下了農具不再勞作,收獲的莊稼堆滿了谷場,旅店正在整理布置,以供來往的客商住宿。
扶蘇詩詞里就是描述了這些庶民們平凡的生活場景。
所以這一次的詩文,比上一次吸引了更多人。
因為這一次的詩文,引發了士農工商各類從業者的共鳴。
而扶蘇最后則用一句話寫道,他能到達臨淄這里,是多么的幸運啊!
所以才高誦詩歌來表達他的這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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