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又只剩下了沙沙的皇帝批閱奏折的聲音。
忽然,素明帝放下了筆墨,沉思:“高大伴,你說父母真的會因為和尚的批言對子女厭惡的要毀掉前程嗎?如此厭惡,為什么不在小時候干脆殺掉?”
“皇上,不是每個人都有親情緣的。”
“也是,像是皇家每一任皇帝繼位都是腥風血雨。”皇帝道。
高大伴擦擦額頭汗珠,心想著:陛下呀,這種話是老奴能回答的嗎?
不想皇帝繼續這個話題,他從小徒弟那邊拿過托盤。
“皇上天色不早了,先翻牌子吧,讓娘娘和小主們也可以早早準備起來。”
皇帝眼睛看向了李貴妃的牌子,然后就想起了看過的李默的資料,李默上的族譜好像是和李貴妃一個地方。
他翻了李貴妃的牌子,想要晚上去貴妃那邊再了解一下這個李默的情況,問問貴妃認不認識此人。
再說,幾天之后,尚書徐遠山被請到京兆府衙門。
當被問及新收學生吳清時候,徐遠山一頭霧水。
聽到吳清在貢院陷害李默,他更覺莫名其妙。
直至官員說起這個李默原叫沈默,是廣德伯嫡子,現和廣德伯斷絕關系,入贅李家的時候,徐遠山這才皺起眉頭。
雖然他是知道庶長女似乎是有這么一個兒子,可是他從沒見女兒將沈默帶來家中。
于是,也當沒有這么一個外孫。
但聽到沈默居然自甘墮落的去入贅,他對這個外孫頓覺厭惡。
自古入贅的男人都是難成大器。
只是他該澄清的,還是要澄清。
“各位,這位吳清并非在下的學生,在下對此人之事也是一無所知,你們找錯人了。”
“尚書大人,您可不能見死不救,讓您認在下當學生,可是世子答應在下的。”
聽到世子名頭,徐遠山的目光微微一斂。
“西北王世子雖然是本官的外孫,但這么多年本官和他沒有什么走動。
徐遠山老神在在,女兒嫁給西北王又不是他所求。
當年這都是皇帝賜婚,他是不會和異姓王走的太近,不然落人口實。
哪怕這人是自己外孫,他也不會明面上有所聯系。
“吳清,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尚書的學生,你可有證據?”
證據?他有什么證據?
當日蕭睿把他領到尚書府的后門,進去了尚書的書房,直接完成了拜師,然后他幫蕭睿辦事。
忽然他眼睛一亮:“我有證據,我有徐尚書的墨寶。”
他的話一出,審案的官員眼睛都亮了起來。
“本官墨寶流到坊間的也并不少,他拿到本官墨寶也不代表他是本官的學生。”
吳清想到的事情,徐遠山也想到了,所以馬上說道。
“在下和李默無冤無仇,為何要陷害他?不過就是因為西北王世子給在下的承諾在下才會幫世子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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