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墊高宅基地的造價,那也是比普通的房子建造要來的高,工期也要長。
當然農村低矮的房子,也有自己的辦法解決暴雨天,雨水不會倒灌進來的辦法。
農村靠山屋子前后都有溝渠,積水就會順著這些溝渠排出去,到附近的河道中。
而韓琪在建造房屋的過程中,她在小愷的邀請之下住進了沈默家中。
為什么說是小愷的邀請?
因為是小愷開的口,韓琪又答應了小愷。
沈默也就順坡下驢同意了韓琪來家中居住。
當然,她除了口糧自己解決,一個月還給沈默家兩元的房租。
屋子就睡沈盛夏的那間。
就算沈盛夏嫁人,沈默還是給長女在家里留了房間。
得知新來的知青不但自己建房子,還住進了大隊長家,頓時事情就在知青點炸了鍋。
韓琪住進來的第三天,康偉民和譚芳芳在韓琪放工的路上,堵住了她的去路。
而沈默剛好就經過那里,他就躲在了草叢,聽三人的對話。
康偉民和譚芳芳湊合在一起,不得不佩服譚芳芳,這么快就和老知青打成了一片。
“韓琪同志,你的遭遇令我們同情,但事情過去了,你還是要融入集體中的。”譚芳芳先開口。
韓琪一臉懵逼:“我融入集體了呀!我每天和大家一起勞作,雖然我現在只能拿七工分,但我相信以后一定能拿到滿分的。”
聽到韓琪的小身板居然拿了七工分,譚芳芳嫉妒了。
記分員就給她記了五工分,憑什么韓琪能拿七工分。
別小看兩工分的差距,每天相差兩工分,一個月那就是六十工分,一年六百多工分。
譚芳芳扯了扯康偉民的衣袖:“你說大隊長是不是假公濟私了?不然為什么同樣是新來的知青,我只能拿五個工分,韓琪卻能拿七個工分,難道是憑借她住在大隊長家里,給大隊長家房租了嗎?”
“譚同志,請注意你的言辭,你說清楚,什么叫做我租大隊長家的房子,大隊長給我假公濟私?”
韓琪能和自己親生父親鬧,當然也不會慣著譚芳芳。
她知道一個女人如果被傳出了不好的名聲,特別是和大隊長的,那以后她就會被人看輕。
也就等著村里的二流子輪番上門好了。
可見譚青請心思之惡毒。
譚芳芳仗著康偉民在身邊,頓時也來勁了。
她和韓琪拉扯著:“我就說你了怎么了?我還要說你破壞知青團結,你是知青,又不是村里的人,是知青就要住到知青院,你現在行為那就是搞分裂,你住在大隊長家,那是貪圖享樂,是資本主義的享樂作風。”
“你才是資本主義作風,你全家都是資本主義,我看你是嫉妒我在村里建房吧!
怎么?你爹媽沒有給你錢建房,你就找別人的晦氣,我憑借本事能建房,你眼紅什么?
紅眼病犯了,那就去醫院,找醫生洗眼睛,不要到外面亂吠。”
韓琪一把薅住了譚青請的頭發,對著她的臉就是“啪啪啪”的扇巴掌。
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么?
活著,自己痛快比什么都重要,為什么要受這種鳥人的氣?
越打她是越發覺得痛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