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譽靠近,看到楚茵竹臉上的粉卡在皺紋里面,差點把他惡心到了。
但鋪子里胭脂水粉的新品還全要依仗楚茵竹,他只能是忍著惡心安撫。
楚茵竹心里明鏡似的,但婚姻這種東西,可不就是你騙騙我,我騙騙你,相互之間在演戲嗎?
只要她能一輩子拿捏住這個男人那就可以了。
她順勢躺在了男人的懷中。
“那你必須要在我房里一個月,以后每個月必須要有一半時間留在我房中。”
她順勢提出要求。
景安侯的臉瞬間難看成了豬肝色。
讓他有半個月在這個老女人的房中,那不如讓他去死好了。
“你知道我公務繁忙,不能不去應酬,就初一十五好不好?”江譽討價還價。
“七天,一個月七天留在我房中,不然我新品做不出來。”
“好好好,七天就七天。”江譽笑的勉強。
心里想著,只要等楚茵竹把新品做出來,他就不進楚茵竹的房了,又能奈他如何?
一個鄉下來的二婚女,能成為侯夫人已經是她最大的榮耀了。
“我還有一個要求。”
就在這個時候,楚茵竹開口。
“什么事情?”
“這件事都是冠勝賽馬場的東家惹出來的。”楚茵竹說道。
“楚茵竹,這人是皇帝親封的子爵,正得盛寵,不可能弄他。”
“可是他對我們的敵意很大,而且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楚茵竹冷笑的看向江譽。
“什么人?難道你認識?”江譽微微皺眉,有一種不安縈繞心頭。
“我認識,你也認識,我的前夫沈默,你不會忘記了吧?前不久我們還設局要讓他背上一個和兒媳偷情的罪名。”
“怎么會是他?”
“是呀,怎么會是他,我也很意外。”
楚茵竹故作無奈的嘆息。
“當年是你逼著他和離,我們又搶走了他的兒子。”
“對對對,讓沈于哲去找他,他總不能不顧兒子。以后我們兩家也算是親上加親了,夫人,你說是不是?”
江譽越想越覺得有戲,主要賽馬場真的賺錢呀!
就算大頭被皇上拿走了,剩下的也不少。
不過隨后楚茵竹的話給他潑了一盆涼水。
“他有孫子。別忘了我們還設計他和兒媳婦睡在一起。”
現在她都后悔這么安排了。
這個死男人一定是在被設計的時候穿越而來的。
算起來這人根本不是沈默。
但事情已經造成了,她現在也只能是要把這個外來者給清除出去了。
唯有死人是不會撼動她主角的位置。
楚茵竹眸光幽暗,道:“我公公那人既然能成為前朝的能臣,說不準在京城布局了后手。他們一家可是前朝余孽,還是要讓皇上多有警惕才好。”
帝王最是猜忌,就看他起高樓,就看他宴賓客,將來她也不會錯過他樓塌的場景。
真是無比的期待呀!
她會讓沈默知道京城不是這么好立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