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雪也眨巴了兩下眼睛,顯然對柳婉如手段的凌厲有了一個嶄新的估計,黃財扭曲著聲調,
用一副蒙受冤屈的語氣朝著趙冰雪哭訴道:
“家主,我在這研究小組兢兢業業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應該也看在眼里,這家伙剛剛前來擔任組長,便不由分說的打算將我驅逐出去,這也太過囂張跋扈了吧,我才是這個小組中的元老啊,這些小組成員都是我親眼看著在小組中成長學習的,您為我說說話吧。”
黃財粗淺的挑撥離間,在趙冰雪眼里沒有絲毫作用,一邊是為了趙家大局而切身努力的柳婉如,一邊是純粹混日子、渾渾噩噩婉如毒瘤一般的黃財,選擇誰自然不用多言。
“所有人在我面前都是平等的,你如果能取得很好的成績,展露出你的陣法造詣,就算組長想要將你剔除,我也絕對不會同意,但是之前你的技術,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甚至都不敢參與第二次考核,你讓我能說什么?”
趙冰雪語氣淡淡,卻是給黃財下達了最后通牒:
“兩個選擇,要么聽從組長的指示,乖乖的離去,要么,你便參加第二次考核,讓我們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冷汗化為一滴滴水珠,從黃財額頭上沁出,黃
財咬牙切齒,卻是無可奈何,在門口躊躇許久,數次將腳步抬起,卻是終究沒有踏出房門的勇氣。
在趙家這法陣研究小組之中,他能夠享受到在外前所未有的優渥待遇,每個月都有相應的修真者補貼,而如果脫離趙家,徹徹底底成為散修,那便需要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每一絲資源都需要自己用命來換取。
修真者的世界,便是如此殘酷。
黃財終究沒有孤注一擲的勇氣,充滿憋屈和怨毒的重新回到了桌邊,對柳婉如那是恨之入骨,嘶聲道:
“趕緊出題吧,別廢話了。”
柳婉如笑意盈盈,對黃財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的視線置而不理,雙手環胸,也不用參考古籍,信手拈來道:
“你們根據你們自己的理解繪制我所闡述的法陣,我會將法陣的特性和其擁有的作用告訴你們,當然,短時間內想要構筑一個未知的法陣,本來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你們只需要盡自己所能,能繪制多少繪制多少便好。”
胡杰依然是那副平平淡淡,面無表情的模樣,輕輕點了點頭。
而梁祝則第一次沒有逃避,主動將答卷攥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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