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嬰坐到李世民身邊,蒼蠅搓手再次上線,笑容諂媚地說道“多謝阿兄護著,只是前有陋室銘和黔之驢,只怕外人不會信出自阿兄之手,而很多事情,在人心中,是不需要確實證據滴。阿兄給我些補償便好,比如增加封戶,比如擴大滕州至黃河北岸,比如先修到金州的路。”
就算阿兄不讓人說,某位坐在角落的起居郎也會記錄下來,若是哪天李承乾反,某就可以被推出來背鍋,因為他不想被群犬共殺食之,只能反抗。
我們不能奢求別人看問題的角度同我們一樣,一部論語,注釋解讀一千多年,每個版本都是照抄前文,總能解讀出新意來,更不要說四書五經,真的是卷帙浩繁,汗牛充棟皓首窮經,真不是句玩笑話。
感覺到李元嬰充滿敵意的目光,褚遂良默默挪了下位置,挪向離他更遠的方向,某某要秉筆直書提筆寫下四月二十八日,滕王屬文,臨江之麋,帝甚悅。
李世民順著李元嬰的目光望過去,看到執筆書寫的褚遂良,回手輕拍他的額頭,怒道“不許威逼起居郎,否則,吾揭了你的皮”
豎子行事沒有顧忌,沒準真能做出套麻布袋子揍人的事來,必須提前說下,讓他有個懼怕。
“阿兄,我什么時候威逼過人,咱不好憑空污人清白”李元嬰捂著額頭,回到自己的位置后才抗議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只是拍額頭,但也是有一點點痛的,某是識時務的俊杰。
“明日兩位夫人入府,午膳我不在宮里用了。”
“你不許親迎,不許亂了規矩,”李世民接過筆墨準備親手書寫臨江之麋,猶豫片刻后,說道。“等我寫完文章,與你一起回府,那個青梨畢羅味道不錯,午膳就用青梨畢羅。”
不去盯著放不下心,豎子若是張燈結彩鬧得太過逾矩,以后王妃入府,會后院不寧。茂約既然肯送孫女做媵妾,必然會教導規矩。吾封了她左孺人,也算給足唐家臉面,別的就不要再妄求了。至于崔家,呵呵,崔思敬可還在吾手里拿捏著呢。
李元嬰“”
你個業務忙碌的皇帝成天不務正業,拖兒帶女地到我一個小小親王府蹭吃蹭喝,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還不許亂了規矩,我什么時候亂過規矩你若能舉出個例子來,我就去獻陵找阿耶告狀去我堅決不做寫石頭記的那位大老的曹家,接待了康麻子四回,最后被他兒子清算還賬雉奴也不可信,原來的歷史線里,豎子竟然送兩車麻繩給滕王,摳門的很。某又不是長安四少,也沒有開什么麻六記,不需要他送那么多麻繩。
李世民沒有聽到李元嬰應唯,抬頭看到他一臉不情愿的表情,怒道“你還真想親迎不成”
晉陽公主邊磨墨邊小聲提醒道“否啦,阿耶,阿叔在等你給他增加封戶和先修到金州的路呢”
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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