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你那潑皮般的表情。”李世民將荊條放到桉幾下面,抬起手來揉著鬢角,幼弟到底隨誰呢還不如老十五和老二十那種比二十一好些,若不是每次封賞有阿難提醒,某真的很難想起他。“要不你去虢州轉轉,看看你二十一兄在忙些什么”
李元嬰在腦子里扒拉了半天才找到李元曉,原來的史書記載如同流水賬密貞王李元曉,唐高祖李淵第二十一子,唐太宗李世民異母弟,母親魯才人。貞觀五年631年,冊封密王;貞觀九年,出任虢州刺史。貞觀二十三年,加滿實封一千戶,遷澤州刺史。唐高宗即位,歷任宣州、徐州刺史。儀鳳三年678年,卒于任上,追贈司徒、揚州大都督,謚號為貞。
深刻體現了一句他來過,他走了。
至于中間的過程,查無此人忙點頭說道“某帶兕子同去,免得有人亂說話嚇到她。”
“可。”李世民看到正走過來的楊師道和宇文士及的表情,忙輕聲應道。若是魏徵和虞世南如此表情,某一點都不陌生,他們兩個屬于犯顏直諫的典范。可這兩位不是那樣的人,楊師道性行純善,不喜與人爭辯,且守口如瓶不干己事不張口,一問搖頭三不知。宇文士及更是說過南衙群官,面折廷爭,陛下嘗不得舉手,今臣幸在左右,若不少有順從,陛下雖貴為天子,復何聊乎
佞是真佞,卻也佞得坦蕩,某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能讓某心情愉悅。
今日他們兩個卻面色如荊軻赴易水難道是擔心兕子去拆他們府邸
“陛下,某與仁人有本上奏。”楊師道叉手一禮,恭謹地說道。
李世民接過奏疏,溫聲說道“坐下喝茶,不是在大朝會上,不必如此繁文縟節。”
李元嬰默默倒了兩盞茶,放到二人面前不是某慫,釣過魚的人應該都曉得,在沒有摸清新水域情況的時候,不能盲目下鉤,否則,只會白白浪費魚餌和時間。
什么,某沒釣到過魚釣魚老釣不到魚,不代表就可以亂下鉤,魚鉤也要花小錢錢滴再說了,釣魚老釣不到魚才是正常滴,你們每天上班當社畜,不也沒達到我從沒碰過錢,我對錢沒興趣的境界嗎
宇文士及看向李元嬰的眼神很復雜,扇形圖已經無法表達清楚,麻線團,還是被貓撓亂了的麻線團比較合適某為什么沒有找李太史幫某算一卦呢卦象一定顯示,今日不宜見客。
抬起手劃拉了下臉,沒有任何東西掉落李元嬰咽了下口水,疑惑地問道“宇文監,某有什么不妥之處嗎”
看某的眼神忒詭異了,就像萬花筒寫輪眼,只希望不會進化為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宇文士及看了眼正在專心看奏疏的李世民,決定保持沉默。不論怎樣,某和楊師道已經踏入局中,不再是旁觀者,無用之言不必浪費口水,留著用于說服族人還有關系緊密的盟友們,更符合實際利益低聲說道“滕王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某只是在想事情。”
李元嬰“”
準備快速瀏覽奏疏的李世民,看過開頭一段,決定一字一句地審閱真是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楊師道和宇文士及實為吾大唐之重臣、忠臣與能臣吾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疼他們,才能表達某的感激之情
李元嬰“”
為何某感覺阿兄的表情,好像正在瘋狂上頭呢
楊師道和宇文士及心里同時松了口氣,瞬間又提了起來賭對了陛下的心思自然會回報豐厚,只是該如何勸說那些族人和盟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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