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求在那又不會跑,等過幾年,你身體壯實些,海船試驗過幾次并改造好后,再揚帆遠航孩子大了,就管不住咯阿耶當年是否也有相同的感嘆找時間要去獻陵一趟,和他老人家好好說說他那可人疼的小兒子,到底有多可人“疼”
“哦”李元嬰的興趣缺缺地應道。某當然知道黃河入海口,某還曾去過,可惜現在的技術,沒法開采海底的石油,雖然大唐的入海口與后世不盡相同,位置偏差卻不算太大,好過南慫在鹽城入海。
李世民“”
心好累,豎子不理解某的苦心,還擺出一副某對不起他的樣子某要去獻陵告狀
“陛下,長廣那里能不能也讓承范去勸說一二。”楊師道猶豫片刻,輕聲嘆息道。不是某不想說,而是某送豫之去挖礦自從他離開長安,公主就沒和某說過話。某也不好說什么慈母多敗兒,再溫柔的女子,也有暴走的時候,某惹不起。
不能出仕時,某的地位已經如此堪憂。一旦出仕,哪怕只是個小小書令史,某的地位,就會如同白燈下的螢火蟲,沒人看得到
以后男子的地位,會不會一降再降呢有些猶豫的說道“陛下,能否規定女子官位不得超過正六品上”
反正皇姑為大長公主,正一品;姐妹為長公主,女為公主,皆視一品;皇太子女為郡主,從一品;親王女為縣主,從二品。她們不會在乎官位的品級高低,一切都是為了陛下,為了大唐。
“可。”李世民沉思片刻,輕聲說道。若是貢獻實在突出,可以封個文散官,就像裴十七那種,只領俸祿不參與政事。
不過,輔機今晚住哪里呢府里上下好幾百口人,頭疼從桉幾底下取出荊條,敲著桉幾質問李元嬰道“豎子,輔機那頭如何安置”
“阿兄,他家又不是沒有別院,實在不行還可以去長樂那里借住,哪里用我來操心”李元嬰拿起軟枕護在身前,動作很慫,說的話卻很憊懶。
李世民“”
借住長樂的公主府輔機的臉,會很痛。
楊師道和宇文士及默默挪動位置,盡量遠離李元嬰滕王他殺人誅心,如斯恐怖,恐怖如斯啊
張阿難繼續盯著自己的靴子尖,某只是個內官,與某無瓜與某確實無瓜。
突然陷入安靜的風荷苑,清爽的風帶來陣陣荷花香,還有蓮蓬以及菱角的清香,湖邊的柳樹隨風輕輕搖曳著,比最好的舞伎的腰肢還柔軟,風情萬種
剛走進來的晉陽公主“”
阿耶怎么手里又拿著荊條阿叔今日都沒有出府都怪外面那些美人,不然阿叔就能看到我拆阿舅府邸,是如何滴干脆利落等程司馬回來,我要和他好好切磋一下,讓他體驗體驗什么叫板磚亂飛,哼╭╰╮
“阿耶,我沒有傷到任何人哦”晉陽公主歡快地跑到李世民面前,隨手將荊條毫無痕跡地收走,扔入湖水中,軟萌可愛地等待夸獎。
李世民只能打碎牙齒往肚里咽輔機怕是會找某哭訴一番,想到那張圓胖的臉上梨花帶雨的樣子,呃呃呃好冷。柔聲夸獎道“吾家晉陽聰慧能干,非尋常人能比。”
晉陽公主抱著李世民的脖子,笑得花枝亂顫,撒下銀鈴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