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嬰站在最新款樓船的船頭,一聲素白道袍,披散著長發因為身高進入快速增長期,身形變得格外瘦削,直欲隨風而起,翩然成仙幽幽長嘆道“朝見裴叔則,朗如行玉山。黃河落天走東海,萬里寫入胸懷間。身騎白黿不敢度,金高南山買君顧。徘回六合無相知,飄若浮云且歸去”
原詩為飄若浮云且西去,某卻一路東行,去封地用歸字,不算突兀。
“王爺,李太史說他對不住你,等你大婚時他會送一份大禮給你。”裴承先看了眼周圍的人,沒有人過來勸解,只能硬著頭皮,走到李元嬰身邊,低聲說道。
李元嬰翻了個白眼,再送一份大禮,某就不是十年不得回長安,而是二十年不得回長安。小兕子哭的眼睛通紅,阿兄都沒有心軟,只是讓雉奴換著法哄她。只不過,李二鳳你個大耳賊,將平康里南曲的五位正當紅的花魁送上船,就有些太狗了
“滕王,所有人中還是某最關心你。”蕭若元從劍上跳下來,十分得瑟地說道。“某可是拋下杜四郞,一路急追而來,感動不”
李元嬰“”
你若是手里沒拿著琉璃鑒照你那張慘絕人寰的臉,某會感動那么一丟丟。
春桃看到蕭若元的到來,暗暗松了口氣,也許陛下是另有安排,攆王爺去滕州,是為了讓他能逃離長安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裴承先默默退后,去和大家站在一處,蕭侍讀來了,王爺的心情能好些阿耶叮囑某一定要勸著些王爺,千萬不能說出什么怨懟之言。
看到裴承先識趣的退后,蕭若元收起手中的琉璃鑒,壓低聲音說道“松州昨夜送來消息,侯尚書被火炮誤傷,正在送回來的路上,延平郡公臨危受命,指揮大軍繼續前進,直取邏些城。”
李元嬰眨了眨眼睛“”
侯君集被火炮誤傷他是一軍統帥,坐鎮中軍,身邊將領護衛無數,怎么可能被誤傷大唐的士卒又不是狗中哈士奇,國中火雞國的士卒。
火雞國的“騷操作”多到了神哭鬼默的境界,當年為了在鷹醬面前刷存在感,表示自己是個合格的小老弟,毅然決定參加到撒浪嗨之戰,雖然只派了5000人,但是那陣勢比來了5萬人還大。這群“小二哈”滿懷信心的要在金達來花盛開的土地上,秀一秀強壯的肌肉,結果一頓炮火連天后,急著向大哥邀功,遇到了苦大仇深的苦主,正在向大哥怒斥小二哈們竟然攻打友軍,這是不道德的行為。
鷹醬為了皿煮之花處處開遍,還是捏著鼻子認下了二哈這個小弟。沒想到大毛的一架戰機不小心墜落在了火雞境內,二哈基因再次被喚醒,他們惡狠狠的沖到郁金香設在火雞的大使館內將人胖揍了一頓。被打的郁金香們摸不著頭腦,我們安分守己,憑什么被打是可忍孰不可忍,鬧著討要說法。二哈們一看打錯了,大使館離得太近了,兩國的國旗也長的非常相似,這不能怪我們,只能怪你們。
郁金香“”
鷹醬“”
大毛“哈哈哈”
可大唐和吐蕃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啊無論是服裝還是旗幟,又沒有第三方參與此次大戰,認錯的可能性為零。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誤傷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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