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身后桉幾上的某個造型怪異的木頭匣子,傳出鈴聲來。
春桃看了眼躲到李元嬰身旁的牡丹,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個火炮都不怕的人,裝什么柔弱不能自理拿起木匣子上兩端做出朝顏花牽牛花樣式的木柄,放在耳邊,輕聲說道“蕭侍讀,奴是春桃,牡丹被鈴聲嚇跑了。”
“王爺,真的能聽到嗎”牡丹拽著李元嬰的袖子,嬌怯怯地小聲問道,像一只飽受驚嚇的兔子,眼睛微紅。
“”李元嬰也感覺有些凌亂,若是小兕子如此表現,某不會有任何凌亂或者驚訝之情。可耍劍最帥,huo槍最準,大狙在手,穩如泰山的牡丹,竟然會被傳聲機電話鈴聲嚇到,某真的有被嚇到。
“王爺,杜友和蕭侍讀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你要不要過來聽一下”春桃眉眼彎彎地看向李元嬰,忍著笑說道。
李元嬰牽著牡丹的小手,朝傳聲算了,還是電話機吧,有電報再有電話,那些政事堂的老狐貍不會有任何猶豫地接受這個名字低聲笑道“不過是個傳話的器械,比煙花都安全,聲音也比火炮小得多,怕甚”
牡丹臉色依然蒼白,沒有敷粉的素顏美人,小步跟著李元嬰,囁囁嚅嚅地小聲說道“又不是袁公他們的傳音符箓,木匣子說話,很精怪”
“”李元嬰沒想到會是如此理由,疑惑地問道。“按你的說法,電報匣子豈不是也屬于精怪的范疇”
沒有理由怕電話機不怕電報機,電話機更小,造型也更可愛。
“奴既不用發電報,也不用碰那個匣子。”牡丹更小聲地辯白到。
李元嬰“”
某還真沒注意過
李治的目光卻落在李元嬰牽著牡丹的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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