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于仲謐曾撰寫諫苑二十卷給高明阿兄,阿耶大喜,賜他黃金十斤、絹帛三百匹,又讓他兼任太子詹事。阿兄好不容易盼到他母親去世雖然這么說有些不合適,可是他實在欺人太甚。父母喪,為官者必須辭官守孝,阿兄也能少個念頭疼咒之人。
但是,世事難料,阿耶卻又將他奪情起復,還命時任中書侍郎的馬周宣諭道“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太子需要教誨,請你以國事為重。”
阿兄憤懣之下命人建造曲室,數月不停工,又招教坊歌舞伎表演,與內侍們飲酒作樂他說他就像被困在籠子里,不得半點喘息之機。
只是他比阿兄幸運,進籠子的時間晚,同時也還名分未定,但是同樣可以窺見其中之艱辛與郁結。又有小阿叔和小兕子為他打開籠子,偶爾能透口氣。
子曰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可是在其位方知謀政之難,又有一點點晚,就像那只可憐的臨江之麋,走欲與為戲,外犬見而喜且怒,共殺食之,狼藉道上,麋至死不悟。
若是提前知曉謀政之難,又畢竟沒在其位,霧里看花水中望月,眼高手低的情況則會如那只似懂非懂的黔之驢,虎益習其聲,稍近益狎,蕩倚沖冒,驢不勝怒,蹄之。虎因喜,計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斷其喉,盡其肉,乃去。
“魏公,藥師公,黔之驢與臨江之麋,孰更慘”李治面色微正,很虛心地請教道。
阿耶曾說過,獻納忠讜
,安國利民,犯顏正諫,匡朕之違者,唯魏徵而已。還曾說過,自我驅使魏徵,天下安,邊境無事,時和歲稔,其忠益如此。
至于藥師公,阿耶對他最高的評價便是李靖、李勣二人,古之韓、白、衛、霍豈能及也阿翁也曾說過李靖是蕭銑、輔公祏膏肓,古之名將韓、白、衛、霍,豈能及也
可他認為,藥師公最厲害之處在于,他的徒弟蘇定方,他的徒弟的徒弟裴行儉,他沒怎么用心教的徒弟侯君集和薛仁貴,都不是一般的強。
魏徵和李靖對視一眼,同時看向了還被李元嬰拽著的唐儉,異口同聲地問道“茂約,你怎么看”
唐儉“”
我用大腳木丫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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