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閆齊看著巖良愣神的時候,他身后急著想有所表現的杭隊長,就已經暗暗想起了自己的心思。..
“難得和團長一起并肩作戰,今天我可得好好表現一番,團長身份尊貴,可不能讓他跌了身份,那就先讓那野鬼認清自己的身份,順便再夸一夸團長的驚人戰績,也好給他一個下馬威。”
想到這里他就想上前一步,但身旁的錢隊長顯然也和他抱著同樣的心思,搶先一步上前,一指盤膝而坐的巖良,大罵道:“你這膽大妄為、低賤骯臟的野鬼,莫要以為占了這具骨架就高人一等,我們團長今親率大軍來此,你若不想魂飛魄散,就趕緊磕頭投降,拜見我們團長大人!”
這讓暗暗構思了很久思路的杭隊長心中升起了一絲怒意,但礙于團長和這么多部下在場,也不好當場發飆,就靠近團長,在其耳旁輕言道:“團長,他這樣擅作主張,怕是會激怒對方吧?”
閆齊聽到耳邊的聲音,就立刻回過了神來,剛好聽到錢隊長說的最后半段話,這與自己的打算明顯不一致,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不滿。
不過眼下剛發兵至此地,不想還未開戰就引起部下的情緒,便就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后輕言道:“錢隊長,夠了!”
面對這么強大的敵人,他可不想一來就惹怒對方,對方一直躲在這里,顯然也是怕在外面遇到強大的敵人。
既然如此,他倒是完全可以和對方說明厲害,讓其知難而退。
屆時,只要給對方一具還算不錯的骨架,再附上一些其他好處,或許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換下對方的強大肉身。
他這一句不咸不淡的話,本是想讓部下休要再自作主張的胡言亂語,但聽在錢隊長的耳朵里,卻以為團長心中很是滿意自己剛才說的話。
只是礙于此處人多,故意說了一句場面話,不然定會直接喝止自己。
他心中暗自一喜,就突然轉身朝著閆團長抱拳一拜,然后再扭頭看向巖良,大聲道:“這就是我們數十年來無一敗績,威武霸氣的團長大人,已不知有多少如你這般自視甚高之輩死在了我們團長手下,你還不快快跪地求饒......”
“聒噪!”
巖良雖然很想法陣能完全吸收了他的魂力,但卻不想任由對方這耍猴一樣的行為,騰的一下就從法陣正中站了起來,抽出一根紅纓槍,猛地一扔。
紅纓槍劃過虛空,產生了巨大的音爆,一閃就到了錢隊長身前。
巨大的實力差距,讓他根本就無法躲避對方的攻擊,看著瞳孔中急劇放大的槍頭,甚至都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他以為自己必死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從身后將他一推,然后另一只手迅疾無比地一抓,就穩穩抓住了紅纓槍杠,但巨大的慣性卻連帶著他在地面上滑出了數尺才停下,而他的雙腳卻已在地上犁出了兩條深深的溝槽。
閆齊瞳孔微微一縮,只有他知道這黑色身影的力量,但連他都接得這么費力,想來對方的力量還要在他預料之上,心中不覺開始沉思了起來。
想著是不是應該換一種方式,只要能達到最終目的,那自己不一樣是最大的贏家。
就在他沉思之間,那錢隊長看著那被黑色身影雙腳犁出的深深溝槽,才終于感覺到了后怕,雙腿不覺開始發軟,連魂燈都被嚇得劇烈閃爍,仿佛下一刻就會熄滅一般。
閆齊經過這短暫的思考,已經有了計策,他既要和巖良談判,也要適時地展示一下自己這一方的實力。
必要時,可能還會有一些爭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