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樂搖頭道:“他是我們老板的生意伙伴,而且他....他很殘忍,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他這人很古怪,莫名可怕,我站在他面前就想尿褲子,他在我面前殺我那些女孩兒,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我...我也是受害者。”
我說:“把那個孩子交給我!”
陶樂說:“當然,當然,可他不在我手里。”
我一把掐著他脖子將他提起,輝煌之手加上初學的游櫻,我在一瞬間能使出接近拉米亞的力量,他被我掐的險些窒息,當我將他放下時,我冷冷地說:“我會殺了你,別以為我不敢。”
他說:“那孩子是燙手山芋,我不敢留在我這兒,我把他交給...交給老板的人了。”
我問:“老板的人又是誰?”
陶樂說:“我現在就要見他,他多半已經到了。”
突然間,廁所的墻被人撞碎,灰塵中,一個高大強壯的人影撲向了我。我使出鐵蓮,那人一拳打中了念刃護盾,護盾頓時碎裂,我驚訝于他的兇猛,朝后退開,他抓住陶樂的衣領,將他提起,這肥胖的男人在他手中仿佛待宰的小豬似的。
他滿頭金發如刺猬的毫毛般炸開,戴著圓墨鏡,一身繡滿黑色花朵的粉紅T恤,褐色肌膚透著一抹慘白色,笑容張揚而兇惡,他大笑道:“你的功課沒做足,你根本不知道這頭豬今晚要見的人是我。”
我問:“你是血契幫的老板?”
那人說:“不,但也差不多了。”
他將陶樂朝我一扔,我一躲,陶樂在墻上撞得粉身碎骨。我震驚于此人的力量,更震驚于他的殘忍:他為何要殺他的手下?
那人說道:“我本就是來殺他的,這肥豬闖了太大的禍。”
我問:“你知道科洛夫的下落?”
那人摘下墨鏡,一雙如野獸般的眼睛透出紅光,他說:“我們也在找這雜種,他利用我們的信任,給我們惹了大麻煩。”
我看出此人是血族,在黑棺中據說只有三十個血族,他是其中之一,那一定是黑棺的貴族,我已經碰上了紅線,以此人的勢力,要查出我是誰應該不難。
我說:“我要去找科洛夫,這兒的事已經與我無關了。”
來人說道:“你對我的手下動手,就想如此一走了之?”
我說:“你的手下?你不是本就想殺他嗎?”
來人說:“但在我動手殺他之前,他仍是我小弟,仍由我罩著。你傷了他,就是掃我的顏面,而在黑棺,我的顏面可非常寶貴。”
我不想問他是誰,但他開口說道:“我叫索寞,是麥宗的義孫,在你死之前,最好牢牢記住。”
他突然朝我沖了過來,速度遠超常人,但不及貝拉,我再度使用鐵蓮,他的重擊令我撞碎了廁所的另一側墻,直接摔入女廁,里面的女人大叫起來,朝外逃竄。
索寞喊道:“你是什么人?如何能擋我的拳頭?”
我陡然使出石杉,他被我擊中,也飛了出去,我奪路而逃,混入熙熙攘攘的俱樂部。索寞的咆哮聲蓋過了吵鬧的音樂,他推開人群,緊追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