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地上,面前時一個慘死的男人,大約二十多歲,他是被活生生咬死的,身上滿是齒痕。
我怒道:“待著別動,舉起手來!”
她急切地喊:“不是我殺的。”她眼中仍含著淚水,可她騙不了我。
我說:“我讓你待著別動!”游騎兵是有手銬的,我拿了出來。
她暴起發難,抓起木桌扔向了我。我用雷劍將桌子斬成兩截,沒發出半點聲響,同時,我指派影子朝她襲去,她喊:“真不是我,抱歉!”她跳在天花板,借力反彈,一腳踢向了我。我用“游櫻”擋住,和影子夾擊她,但她身手極其高明,似乎與貝拉很相近,我們僵持住了,她無法傷我,我也無法傷她,而且她似乎手下留情。
我漸漸清醒,意識到不對勁,我根本毫無證據,她不一定是殺人嫌犯。她只是脫不開干系,因為冥火從她身上發散在外。我記得瑤池對我說過冥火能讓人心生偏見,無論她是否無辜。
我說:“束手就擒吧,我會給你公正的審判。”
女人說:“對我而言,從不存在公正。”她手指閃光,剎那間,我見數道火光飛向我,仿佛散彈槍,我使出鐵蓮,手中雷劍轉動,將這些火光攔住。她咬咬牙,身上的冥火綻放出奇異的光芒,讓她若隱若現,難以看清,若非我的奧丁之眼明察秋毫,我早已看不清她的動作。
我對乏加耳機說道:“我遇到強敵,快來支援!”
她臉上變色,想要從窗口出逃,但頃刻間,地上那個男人的尸體升起,他開始變形,受傷之處非但愈合,而且長出厚重而尖銳的羽毛,他發出令人膽寒的鳴叫,成了個鷹身妖怪。
我喊道:“畸形尸?”
女人哭道:“親愛的!不,不!”畸形尸一個猛撲,咬中女人的脖子,女人渾身麻痹了似的,被畸形尸高舉過頭頂,畸形尸用力甩頭,像是一只在撕咬耗子的貓。
我一劍斬斷畸形尸的腦袋,女人摔落在書架上,她哭道:“不要,親愛的!不要!”
我說:“他不再是你的....”話音未落,畸形尸再度站起,他趴在地上,掉腦袋之處發出空洞的聲響。女人說:“糟了,他在叫同伴!”
我問:“他還有同伴?”
從窗口鉆入另一個鷹身怪物,它張開血盆大口咬我,我用雷劍將它斬死,隨后,天花板粉碎,另一只畸形尸從破洞中落下,它用鷹爪刺入我肋部,劇痛蔓延,我大喊一聲,用鐵蓮將它震退,使出石杉,將這鷹身怪物殺死。
女人說:“很抱歉幫不上忙,它們的牙對我而言是劇毒。”
說話間,越來越多的鷹身怪物出現,我交替使用鐵蓮、石杉,但仍不免被它們抓中,鮮血讓我傷處又熱又癢。我拼出全力,擊退了它們一輪攻勢,可聽聲音,屋外另有多個怪物正在逼近。
我喊:“你得..幫我,如何才能解毒?”
女人說:“需要冥火,我只要一點兒就夠了。”
我將瑤池夫人的那個冥火球扔給了她,希望能夠管用,女人觸碰到冥火球,說:“對。”緊抱著它,模樣像是餐前祈禱。
我又奮力擋下兩只,第三只和第四只卻暗算了我,我被打倒,一只怪物用尖嘴刺向我的腦袋,我還來不及說遺言,那女人的冥火仿佛箭雨,將那兩只畸形尸一同擊斃。
她將我拉起身,說:“我們得從這兒出去。”
我問:“怎么會有這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