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楠搖頭道:“我從沒做過那種手術,瓦爾基里聯隊是生產戰士的,絕不會植入與戰斗無關的器官。”
這讓我腦子全亂了,我說:“可我明明已經和拉米亞....這么說,不是您動的手術?”
久楠說:“不管是誰,瓦爾基里聯隊也肯定沒類似的手術品種。”
那與我共度每一個愉快夜晚的妻子到底是怎么來的?她擅自到外頭動的刀嗎?
突然間,我聽乏加說:“她在裝傻,這種改造是聯隊的機密,不便外傳。”
我恍然大悟,心領神會,說:“是,長官,既然您這么說了,我自然懂。”
久楠眨了眨眼,斜著嘴一笑,說:“我倒是越來越不懂了。”她把手伸進口袋,攥了攥支票,發出歡快的笑聲,走出了門。
我和面具像是挨了重重的一刀,卻又僥幸逃過一劫,心中雖然不甘,可又感到釋然。
我問:“采購的物資全了嗎?我得快點出發,以免紀元帝國從中作梗。”
面具領我到街另一側的倉庫,里面的貨物堆積如山,我幾乎以為面具快把黑棺搬空了。他說:“到時會有工人把貨物搬到車上去。”
我立即說:“我這就去聯絡。”
經過打聽,邁克爾正在長老院,我抵達那一層,在長老院建筑外的大草地上看見了勒鋼、邁克爾與天才二人組——納爾雷與索薩,另有一個很漂亮的男孩——我記得他叫貝特,是當年活尸科洛夫謀殺案的幸存者,已故游騎兵麗塔的弟弟,對,他也被邁克爾收養了。
他們正在與駝鹿玩耍,這些駝鹿現在已長得很健壯,很高大,勒鋼像是神話中的德魯伊般,擁有與動物溝通,促進動物生長的奇跡之手。
納爾雷似乎還未成為血族,他已經受封為男爵,但邁克爾決定稍稍延后變化的儀式。
邁克爾也看見了我,喊道:“孩子們,看哪,游騎兵中的大人物來了!”
我嘆道:“很遺憾,是前游騎兵。”
邁克爾與勒鋼分別與我擁抱,那三個孩子遵循貴族的禮儀,向我躬身問候。
納爾雷說:“朗基努斯先生,您的身手的確名不虛傳,只一擊就打敗了阿姆·狄樂,她據說是目前惡魔實驗體中最強的。”
看來這小子倒并不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說:“孩子們,你們還有很多要學呢。”
邁克爾、勒鋼與我走到一旁,我說:“我擔心紀元帝國會派兵攻打卡戎重工,我們得事先布防。”
邁克爾說:“你怎么不早點通知我?你認為什么時候該動身?”
我說:“只要尤涅有空,帶上兩百噸的建材,一百噸的食物,我們立刻就走。”
邁克爾點頭:“我會命人加快準備余燼的進度。”
勒鋼說:“拉米亞已經從拓荒返回,她執意與你同行。”
我嘆道:“她如果這么想,那可是萬萬阻止不了的。”不過我和她還沒有試過在尤涅里辦事,以她的性格,只怕會想嘗嘗滋味....
邁克爾問:“你臉紅什么?”
我說:“你們血族是不懂的。”
邁克爾笑道:“多半沒好事,快滾吧,別污染了我這些純凈的孩子。”
我說:“純凈就是用來被污染的,我不介意用我骯臟的心靈給予他們人生寶貴的第一課。孩子們,快到叔叔這兒來吧......”
結果邁克爾與勒鋼一同追殺我,把我趕走。
我和拉米亞久別重逢,有說不完的話,可惜時間緊迫,于是她決定用另外的法子代替交談,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