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晨間,我和她握著手,在鎮上看著面具指揮裝卸貨物,我把關于號泣村的美好未來灌輸給她,她說:“你在哪兒,我在哪兒,我會向久楠申請去卡戎重工常駐。”
我說:“我已經挖走了她不少人,她絕對舍不得你。”
拉米亞倔強地抬起臉龐,說:“哪怕她降我的級,我也不愿與你長久分居。”
我心情激動,緊擁著她,說:“你千萬不能降級,不然萬一我買賣翻船,可全得靠你養活。”
拉米亞抿嘴輕笑,說:“你就知道錢,沒有錢我們一樣可以過得很好。”
我過得像狗一樣都無所謂,但我不能忍受拉米亞陪我一起受苦。
一條孤獨的狗走向親密的我們,不,是我看錯了,是面具。他眼神哀怨,說:“車子準備好了。”
我喊道:“那么,各就各位,準備出發!”
拉米亞問:“車由誰來開?”
我說:“司機。”
拉米亞問:“司機是誰?”
我望向面具,面具望向某個臨時工,那個臨時工歇工回家了。
我慘聲道:“糟了,我忘記找司機!”尤涅與朱諾截然不同,我開得了朱諾,開不了巨獸尤涅。
拉米亞嘆道:“他們說尤涅是詛咒之車,已經死過兩任司機,沒人愿意接手。”
我說:“難道他們還能違抗游騎兵的軍令?”
拉米亞說:“即使有軍令,現在找一位來不及了。”
面具說道:“我可以開車,實不相瞞,我有過多年駕駛經驗。”
實在沒有其他辦法,偵探社只能暫停營業,畢竟卡戎重工才是重中之重。
出了城,我們一路朝南開,我一開始就畫好了路線圖,暫時很順利。
夜間,駕駛艙的門被推開,我一回頭,是索萊絲和一個高大的國字臉游騎兵。
他朝拉米亞和我行軍禮,說:“兩位長官!”
索萊絲笑道:“他是瞻禮斯,我向你提到過的。”
他就是勾走索萊絲的那個混賬東西?
拉米亞說:“你好,少尉。”
我從鼻子里發出哼地一聲,想著該如何刁難這混球,瞻禮斯握住我的手,激動萬分,說:“長官,我是你的書迷,我一直想著能見你一面。”
情商極高的我,知道巴掌不打笑臉人,我說:“在這兒坐一會兒吧,喝杯啤酒。”
他坐下了,開了一罐啤酒,我問:“你有房子了嗎?在第幾層?有多大?你拿得出一百萬信用額的禮金嗎?”
瞻禮斯嗆了酒,連連咳嗽,索萊絲紅著臉說:“朗基,你又不是我父親,問這些做什么?”
我瞪著瞻禮斯,對索萊絲說:“怎么不是?別忘了是我收養了你!”
索萊絲扭頭說:“我現在不想談論這種問題。”
氣氛一度非常尷尬,但廢鐘出現在車廂內,說:“在貨物中發現了兩具棺材,非常厚重,不知是什么時候搬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