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爾辛突然說:“我和魚骨一起去,我和IBA的人接觸過。”
我喊道:“什么?”拉米亞喜形于色,問:“真的?”
海爾辛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希望這一帶黑市的地址并未改變。”
拉米亞說:“有大師同行我就放心多了。”
我問:“難道我獨自一人你就不放心?”
拉米亞說:“或許正面作戰沒人是你對手,但就怕你背后挨了神劍彈,親愛的,一定要謹慎,我不想再看到你傷痕累累的模樣。”
.....
天一亮,我駕駛著朱諾出城,朱諾的載重為15噸,比尤涅靈活,而且重要的是,我會駕駛。
海爾辛看著日出,他說:“瑤池很喜歡那兩個孩子。”
這就是海爾辛說話的方式,他明明自己也很享受這種家庭氛圍,卻把這份柔弱推給了瑤池。
我笑道:“我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悲傷的紀元,擁有如此的幸福。”
海爾辛望著初升的太陽,將血一樣的光灑滿曠野,灑滿毒麥田,灑滿植物與高山。
他說:“我的那位長輩叫朗利·海爾辛。”
莫名間,這景色融化了海爾辛內心堅硬的外殼。
我小心翼翼地問:“是那位叛徒?”
海爾辛說:“他是梵蒂岡教廷的頂尖獵人,好像綽號叫‘雷神’還是什么。我們家族世代都是梵蒂岡教廷的護盾和長劍,朗利·海爾辛更是其中翹楚,事發的時候,他好像正被冊封為圣殿騎士團團長,那是等同于九隱士的大權。”
“他干了什么?”
海爾辛答道:“他在冊封儀式上殺了他的侯爵父親,并殺了當時的教皇凱撒,隨后,人們見到他被一只惡魔巨獸帶走,從此以后,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隨后,家庭的丑事被泄露在外,我們家族由此沒落。”
我問:“丑事?”我的好奇心已經完全被吊起來了,他如果不說,我會一直纏著他,直到IBA的黑市都說個不停。
他露出深感滑稽的表情,苦笑道:“這個混蛋原來與一個女血族相戀了。”
“什么?女血族?這也難怪。”
海爾辛問:“什么難怪?”
我說:“你也見過那些女血族,她們雖然只喜歡吸血,并沒有人類的**,可要是用魔血來迷人,那可真是不得了,我看連那些高僧和尚都得拜倒在她們裙下....除非被誘惑者是個圣徒。”
海爾辛說:“我聽到的是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朗利·海爾辛與那個血族是真心相愛的。但他的母親不同意。”
我認為換哪個正常的母親都不會同意。
但誰知道呢?愛情本就難以捉摸。也許他們是真心相愛?
海爾辛繼續說:“我聽到過的最令人惡心的傳聞版本是——他的母親對兒子有一種丑陋的、超乎一般的愛,不,那不是愛,而是狂熱。她將那個女血族活生生燒死,然后....”
說到這兒,他有些猶豫,我卻嗅到了緋聞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