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這小子不對勁!那美女躺在地上,納爾雷根本不看她一眼。他與尚馬四目相對,尚馬說:“我們為什么不在這兒休息呢?”
納爾雷說:“我正打算如此。”他下令游騎兵們分散搜尋物資。此時還在深夜,尚馬走向村外的一座小山,納爾雷不由自主地跟著。
他們談了幾句話,納爾雷表現的高傲而幼稚,他判斷自己的實力遠在尚馬之上,顯示出一種強者凌駕于弱者的姿態,然而,這姿態又因為他對尚馬的興趣時而顯得溫柔而被動。
他完全被尚馬玩弄在股掌之間,而尚馬甚至沒用操縱心靈的法術。
終于,尚馬和納爾雷抱在了一起,我瞪大眼睛看著這血腥的鈣片,哦,瘋網呀瘋網,為什么要讓我看這些?難道你是想把我掰彎嗎?你這不懷好意的小冤家....
好在他們只是你咬我我咬你,根下半身毫無關系。血族之間的事多半很無聊,我早就該知道。
納爾雷翻到上面,用力氣壓住尚馬,他說:“你和居里是夫妻?”
尚馬微笑道:“是又怎么樣?孩子?”
納爾雷有些生氣,說:“不許叫我孩子!你這弱者!你該聽我的話!”
尚馬說:“我們是血族,性別和婚姻有什么關系嗎?我們只有對彼此血液的渴望。”
納爾雷輕輕掐住尚馬脖子,好像忘了血族不用呼吸,他說:“和我回黑棺,我命令你。”
尚馬說:“然后呢?”
納爾雷說:“然后你就能成為貴族,過上舒適的日子。”
尚馬:“那很好,那好極了。”他顯然在等待著什么,可遲遲未等來。
忽然間,一聲尖叫,那女人居里被一個魁梧的身軀提著頭發走來,她無力反抗,任由那人擺布。尚馬慘叫道:“居里!不!”
納爾雷看清來者是他的養父勒鋼,他頓時羞愧無比,喊道:“父親!您一直跟著我?”
勒鋼冷笑道:“臭名昭著的食親者‘居里和馬尚’二人,到了末世,你們連姓名都懶得改了。”
納爾雷喊道:“什么?他們是....尚馬,你想吃了我?”
尚馬突然發難,拔出一根木錐,刺向納爾雷的心臟,他瞬間的加速令尚馬猝不及防,但勒鋼揮動利爪,馬尚被斬斷了手,倒在了血泊中。
納爾雷朝尚馬猛撲,用爪子撕開了尚馬的喉嚨,他憤怒至極,想要給尚馬致命一擊,可霎時想起之前兩人的纏綿,竟不忍下手。
勒鋼輕輕地說:“動手,孩子。”
納爾雷咬緊牙關,挖出了尚馬的心臟,看著尚馬化作灰燼。
居里嚇得大哭大叫,慌張地四下張望。
勒鋼說:“你們何時成為了惡魔使?何時投奔了巴爾教?”
居里駭然道:“那些惡魔,我們埋伏的惡魔....里頭可是有黑色惡魔的。”
勒鋼說:“已經全死了。”
居里恐懼無比地看著勒鋼,顫聲說:“你....喝了惡魔的血?為什么你能喝惡魔的血?”
勒鋼說:“這是我們蒙古血族的習慣,被我們殺死的任何獵物,只要不是血族,它們的血都將成為我的食物。”
他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像是某種古老的災難。由于他奇特的體質,惡魔之血強化了他,而非殺死他,據我所知,不曾有過這樣的血族。我第一次意識到,就算在血族中,勒鋼也是異類。
納爾雷跪在養父面前,惶恐說道:“父親,我讓你....讓你失望了,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勒鋼說:“記住這教訓,孩子,對于血族而言,唯有背叛與鮮血是永恒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