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概過了多久?得快點去與他們會合。”
拉米亞說:“四個小時左右。”她手指著一個方向,說:“朝那邊,獵法者們在那邊。”
我點頭,說:“時間不等人。”帶著她潛入了陰影。
拉米亞握住我的手腕,說:“你往我口袋里塞什么?”
我正色道:“什么?那個,啊,是一件小禮物。我正在忙著趕路,為什么你要計較這些小事?”
拉米亞從我的手里取出一塊縮成一團的紫色綢布,她叫道:“這是...底褲?哪兒來的?”
我避開她的眼神,干笑道:“之前那個炎吻居然還穿著人類的底褲,你說好不好笑?而且是這種秦趣的。”
拉米亞怒道:“你殺她時剝了她的底褲然后送給我?你指望我穿這個?”
我確實是這么希望的,我想看拉米亞在床上穿它的樣子,那會產生一種詭異的魅惑感,讓她宛如魅魔,可我不能明說。
我說:“她是個作惡多端的妖女,我殺她是理所應當的。”
拉米亞說:“沒錯,但這玩意兒你怎么解釋?”
我開始流冷汗,畢竟我是瘋網中的病人,我一字一句、緩緩地說:“鏟除邪惡的惡魔之后,拿些戰利品,很平常的嘛。”
拉米亞說:“你拿她的腦袋也比拿她這玩意兒好得多!”
我笑道:“什么話?我又不是那種殘忍的變態。”
拉米亞嗔道:“你還好意思說自己不變態?”
我心虛了,無法回答。拉米亞在我胸口軟綿綿地打了兩拳,我吐了血,她不再追究。
最讓我驚訝的是她紅著臉把那件戰利品塞在她口袋里了。
我喜歡有一點點小變態的拉米亞。
地面上,炎吻的死讓惡魔們陷入了混亂,一些紅色惡魔指揮著其余惡魔攻打另一些紅色惡魔,爭奪著街道的統治權。炎吻提到了一位桑格溫大人,那又是誰?是另一個紅炎惡魔?又或者是某個地煞?
說實在的,我不怎么怕地煞,鮮有地煞能附身在人類身上移動,大多是附身于古建筑或某個祭壇上。像貝拉與我這樣的少之又少。所以,只要我們不誤入地煞所在的巢穴,就不會與地煞正面沖突。
當然,地煞通常也不希望人類找到它的藏身處。
我發現情況有變。
藏身處,獵法者們與天使們都不見了,明顯發生過激烈的戰斗,這里躺著許多惡魔的尸體,血跡還濕漉漉的,一些未散去的迷霧隱約可見,我推測大約兩小時之前,惡魔找到了這里,他們只能從這里突圍。
拉米亞說:“有天使在,為什么會這樣?”
我說:“惡魔們擋不住他們,但數量太多,天使他們只能撤離。一些人....一些人通過元素鎧甲沉入地下,另一些人則利用迷霧的掩護走了。”
這或許是我的錯,我不該與他們分開,可末卡維的骸骨對我而言至關重要,而且有回音神在,他們應該能聽見惡魔靠近的聲音,難道他們開了小差?
現在不該糾結于責任。